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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越琅手背探了探小姑娘的额头,眉头便是一皱。

便欲将小姑娘的手从薄衾中抽出,把脉再探。

卫欢忙将手缩到薄衾的更里头进去,糯糯便道,“大师哥哥,我没事的,再睡两日便好了。”

闻言越琅大手轻拍了下卫欢额头,卫欢一个愣眨眸之际,便听见越琅道,“早在前日,你便跟为师说无甚大碍。现今,可是依旧不适睡于榻上。”

“乖乖将手伸出,为师只帮你号脉,不开药予你便是。”

竟还当她是小孩般来诓骗于她,卫欢娇嗔着小脸。

她虽不是女儿家来葵水之事,但也有点赧于启齿。

豆蔻之年一过,如破萼的花骨朵,姑娘缓慢绽放。

这两日,胸前更是隐隐作疼。本已有峰峦弧度的娇躯,现今轻轻一碰便只觉涨疼。

小姑娘这世皮肉可娇嫩得紧,光是着上绸肚兜,便磨得难受,不开心得紧。

秋姨还熬了两副什么汤药给她,苦得她也喝不下。

见状秋姨心疼得不得了,便私下跟卫予动他们说了声,暂不去国子监就学。

这下肚兜也不用穿了,舒服是舒服了些许。就是一副娇包模样,就差哭唧唧于人前。

若是让越琅号脉,就算啥病痛都没号出来,还一定会开几副补药给她。

大骗子,都骗了她好几回了。

越琅倒是喜欢卫欢这般对他随心任性,只是他到底是不知道小姑娘哪里不适,心底总觉得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