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得阿欢对予动讲着,不再喜欢大师哥哥的那般难受。”
“我确实有事瞒着阿欢,但是也确实没想瞒一辈子。坦诚相待,我觉得是夫妻携手一生的必要屏障。”
“而我,想要与阿欢,携手不止一生。”
净挑好听的话讲,泪眼朦胧中,大师哥哥的神情看不太清。
只见他俯身靠近,唇上便传来一片温热软濡。
辗转了一会,那人的唇来到了她的耳垂边。轻轻啃咬了起来,清越低哑便道,“所以阿欢,我定会与你坦诚。可否再等我些时日,待我归来,一一与你解释。”
“定不相瞒,亦不相负。若是届时阿欢不满意我的解释,剜了我的心也是行的。”
闻言人儿心下一颤。
微张小口便欲说话。谁知那人,竟又趁此空隙俯身往她唇边而来。
趁着粉唇微张,男子的气息轻扫过她的贝齿。尚未反应过来,人儿身子软软不经意间便被推在了薄衾之上。
有些失控,许是夜色迷离,许是此行久别,越琅不舍得离开。
这数日让人儿搁着,不气不恼,只是想念得紧。
倾身覆于人儿之上,披风已然在榻上散落开。就这般直直轻碰在只着里衣的人儿身上,愈觉触感娇软得不像话。
眼前人儿失措的表情,玉白的小手紧张地抓着他衣襟,惹得他眸中墨色欲深。
越琅左手半撑在榻上,就怕将人儿压坏了。
心尖上的人儿这般在下,好生惹人怜爱,自制力有点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