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怎么搞钱?和被害人到底怎么认识的?”
“那小子是梁红在网上钓到的凯子,听说家里是做生意的,有那么一点小钱儿。我和梁红就想着先把他骗出来,再把他绑了,管他老爸要钱。”
“你们约了什么时间,在哪儿碰面?”
“30号那天,我和梁红去南站接的他。我谎称是梁红的哥哥,担心她和网友见面不安全,所以才跟着一起。他也没怀疑,我们带他去商场吃了顿火锅,正准备骗他去个人少的地方下手,结果他去趟卫生间人就突然不见了。”
“人不见了?”
“是啊!我和梁红以为那小子太鬼,看出猫腻儿了。好好的鸭子,还没等煮熟就飞了,我俩都气得够呛。哪成想,昨天上午竟然又看见他了。”
“在哪儿看见的?”戚鸿钧问。
“在城东那边的香水河遇见的。要不是那天我去我姑家吃饭,也碰不着他。现在一想,那天我就他/妈的不该出门!”
“少啰嗦,讲点有用的。”
“哎哎哎,我这就交代。”陈刚叹了口气,“其实,我早就发现那小子有点不对劲。问什么都不说话,顶多就点点头。头上戴着顶帽子,一直不肯摘。我当时也是糊涂,只想着要搞钱,打电话把梁红叫了过来。我俩一合计,就把他带去了那个厂子。那厂子我知道,去年就黄了,看门儿的老大爷基本上不来,附近也没什么人经过,最适合下手。”
说着陈刚似乎觉得有点冷,搓了搓胳膊继续道:“我包里带了绳子,还有一根木棍。计划先把他敲晕,然后再绑起来,扔在工厂。我们拿他的手机给他老爸打电话,要到钱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