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笑了笑,顾云杳握住许靖容的手,慢慢的把脸也贴了上去,“我没事,娘安心就好,如今大哥二哥也有自己的事做,我们几个这么争气,娘好了可要给我们做一桌子好吃的犒劳犒劳。”
许靖容乐的合不拢嘴,这女儿少有时候撒娇,她可是稀罕的很,立刻满嘴答应,心里都开始琢磨着到时候做些什么好吃的了。
开饭之前,顾云楼和顾云淆都陆续回来,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饭,师浅雪就陪着许靖容到后院花树下小憩。
顾云杳坐在廊下,程颐站在她身后,脸上的神色悠闲的很,嘴里大言不惭的说着自己医术多高明,夫人的身体有他照看绝对没问题。
“第一次保证七天之内可以下床,如今半个月了吧,我娘才刚刚下床走动,程颐,你的医术真是越来越高了,就是什么时候比你的吹牛再高一点那就完美了。”
程颐的脸立刻就垮了,当时是吹牛来着,谁知道这夫人的身子竟然那么弱,平时也没看出来啊。
“楼主,你不是打算把府里的人都换成自己人吗,怎么还留着几个?”程颐转移话题道,继续下去他说不定得无地自容以死谢罪。
顾云杳哼了一声,往廊柱上一靠,一头青丝自背后散落开来,在阳光下竟有一层淡淡的光泽反射,“这几个背景清白,且都是在这世上独一人,留着就留着吧。”
顿了顿她继续说,“文定公府那边如何了?”
如今文定公府二夫人红杏出墙的流言已经整个黎京人都知道了,不知道那位一向惧内的二公子会如何处置。
“自古妻子与外人私通,那可都是男人的大忌,想来这次二夫人最轻也一定会被逐出府吧。”程颐摸着下巴一脸深思熟虑的说。
他也不过一个少年,女人都没怎么接触,做出这副历经人事的样子着实可笑。
顾云杳清了清嗓子,很赞同的点头,“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就赌你一个月不准制药。”她话音才落下,程颐已经跳了起来。
“为啥赌我一个月不能制药?你怎么就笃定我会输?”他不太相信,坊间流传的话本子不是说,女子红杏出墙,不是被沉塘就是被人赶出家门,应该不会是骗人的吧。
“那你赌还是不赌?”顾云杳笑眯眯的回头看向程颐,一双眼睛里满满都是算计,程颐犹豫起来,她那么笃定,会不会真的有意外?
“若你赢了,我让历壹铭听你差遣一天如何?”再下一剂猛药,程颐果然毫不犹豫就点头答应了,“成交,我就不信文定公那么硬气的人,儿子会差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