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非寒默默的收起手帕,也转头看向地上的人,只一眼就转了头。
“启,启禀王妃,还没有,凶手至今逍遥法外。”他说着不禁叹息,养不教父之过,儿子闯出这般大祸,又被人杀了,或许都是因为他平时输于教导。
顾云杳哦了一声,看了眼仍不让算管的玉非寒,接着问,“西山离这里多远,有士兵进入镇中,作为县令为何不管不问?”
她问话的语气十分平和,但县令头上却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卑职该死,卑职,卑职当时一夜未眠查凶手,驻军进震的时候卑职还以为,以为是来护送王妃的,没想到,卑职实在该死。”
他猛地朝地上重重磕了头,那咚的一声清脆响亮,想来是磕得不轻。
云姬趴在桌子上上下打量这位县令,年纪不算很大,但两鬓斑白,脸上的皱纹也比老翁更多一些,她心里叹息,是个好官,怎么就养出个混账儿子来。
“得了吧,早些处理了,明日也好早些启程。”黎京昨夜就传信来,说宫里的那位坐不住了,今日就出了这桩事儿,再不走,也许就不用走了。
玉非寒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一下,县令立刻抬头恭候他训示。
“西山驻军谁人职守,带来见本王,至于你儿子的命案,不用查了,你惹不起。”玉非寒说的干净利索,县令也是为官多年,怎么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紧张的伸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冷汗,炎热的天气他却出了一身冷汗,后背一阵阵发凉,“是,卑职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