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忽然想到这大半个月,玉非寒是否已经稳定朝局,是否还在怪她不告而别,都大半个月了,她很想他,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
见她突然神色落寞,云姬便知道她想到了黎京里的那人,便问道,“为何走时不告诉他,如此让他担忧可好?”
她是不懂这些,只觉得顾云杳此番做为似乎并不明智,但青绡却说她比她母亲聪明。
“因为我自私啊,让他担忧便可以不把其他女人看在眼里。”顾云杳歪着头似笑非笑的说,这话是真也是假,玉非寒那样的人,根本不会有拈花惹草的一日。
云姬挑眉,这样的说法也似乎说的过去,不过让他担忧跟看不看其他女人的关系大吗?
她不会明白什么叫相思,所以不懂顾云杳的用意。
而此时远在黎京的玉非寒正站在皇城最高的楼台上,他极目眺望,明知道什么也看不到,但仍是想要努力试试。
此去雪神殿路途遥远,小半个月过去了,也不知道她到底驱除身上寒毒了没有,也不知道她过的可还舒服,也不知道她可否也想着他。
那日他回到浮游殿,等着他的便是一封留书,寥寥七八个字,此去救命,勿念。
一看这样的留言便知道她是故意的,但玉非寒仍是忍不住,他镇定的找到了刚入宫的念婷,平静的听她说了一切,安静的接受了他的妻或许再也回不来。
玉非寒把自己关在房中一日夜,第二日出门便再正常不过,他去了登基大典,手持那张书信和凰令封了后,他面对文武百官很自然的说自己的新皇后出门远游,所以赶不及回来册封,是以便以一封书信与玉符代替。
那一日朝中哗然,曹烈和老文定公极力压制,帝后终究是正是受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