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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果忿忿朝着毛毛剪刀吹了一口气,毛毛剪刀迅速变成了半只狐狸高的白色大剪子,剪刀刀柄依旧是毛绒绒地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而剪刀刀刃上面的毛均变成了倒刺,能不能剪断东西不清楚,反正作为刑具肯定是sss级别的。

白果嘿嘿笑了两声,用剪刀在脸黑鬼五郎脸上比划了两下,自言自语道:“地狱第一层是拔舌地狱,这舌头要是拔了,又不是壁虎不可能马上长出来,刑讯逼供就只剩了刑讯。啧,这可怎么办?”

五郎看着眼前这把剪刀,腿已经开始发抖,眼睛一直往井上的方向瞥。

“哎哎哎,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刽子手,看我,看我,卡忙昂北鼻,看我!”白果说着,剪刀毫不犹豫地剪在五郎鼻子上,还用力拽了两下,确定一下这个剪刀的倒刺好不好用。

五郎发出一阵惨绝人寰啊不惨绝鬼寰的惨叫声,听得坐在旁边的军士们都是身子一抖,他们也算是见过人识过鬼,上过战场打过仗,还真没听见叫得这么惨的。

白果颇有技巧地向上拽两下再像下顿一顿,而在旁边的迟瑞还顺手助他一臂之力,时不时帮五郎两下,让五郎保持百分之两百的清醒而且鼻子绝对不会被扯下来。五郎就这样鬼哭狼嚎了足足半小时。

白果终于玩够了,手一松,剪刀重新变成了毛毛剪刀,白果心满意足地晃着尾巴,朝着迟瑞点了点头。

“享受得如何了?刚刚只听见你惨叫,没听见你求饶,还是不打算说?”迟瑞抱胸看着他,“还想试试下一个?”

五郎精神抖擞地捂着鼻子,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才缓过来,道:“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别夹了。”

“等一下。”安瑶放下手上的咖啡,远远地扔了一道符箓过来,正正地贴在五郎胸口,她这才点头道:“说吧。”

五郎闭着眼睛,连看都不敢看在他身后的井上,道:“井上将他们作为禁~脔~藏在这家会所里,但是具体在哪里怎么找,只有井上知道。”

“嗯,你回去蹲着吧。”白果意犹未尽地朝着五郎摆了摆手,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安瑶,道:“瑶瑶,刚才那个符箓是什么?”

安瑶眉眼弯弯,道:“吐真符,之前看了个e国,里边提到了这种功效的药水,我便随手试了试。”

正准备蹲回去的五郎脚步顿了顿,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胸口的符箓,再看一眼笑得纯良无害的安瑶,最后看一眼将手上的毛毛剪刀抛着玩的白果,整个鬼都不好了,既然有这种符箓,而且最终还是用在了他身上,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用?一定要让他承受着来自井上的心理压力和来自剪刀的疼痛?

“没有什么理由,只不过是你在这些鬼里边,害的人最多罢了。”白果颇为好心地解释了一句。

五郎只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