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边!鸿飞,你帮我带安瑶同学过去!”回过神来的尹珊珊喜形于色,没有想到安瑶竟然还能帮她治脖子,忙道。
避开尹珊珊的安瑶在洗手间一边低头洗手一边对着不停打量她的朱鸿飞说道:“早晨你醒来的时候,为什么不提醒尹珊珊,她的脖子可能昨天晚上受伤了?”
朱鸿飞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安瑶,道:“我看你年纪轻轻,你会驱鬼?我倒是觉得应该让我爸妈去请镇上道观的道长。”
安瑶笑出了声,问道:“敢问你们镇上的道长是哪个道派的?我倒是想问他一句,这满街的红灯笼是拍哪边儿屁股想出来的主意?”
“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敢这么说寒天道长?”一个身穿白色棉麻长裙,脖子上戴着一串红酒色木佛珠,手上还吊着一串切面菩提手串的中年妇人走了过来。
“寒天道长?”安瑶托腮想了想,道:“没什么印象了,上次术法大赛见到的人太多了,记不清了。”
“妈,你回来了?”朱鸿飞迎了上去,扶住了她的手臂。来者并不是别人,正是朱鸿飞的母亲郑彩。
郑彩下巴抬得高高得,道:“这修道可不是小姑娘玩过家家,小孩子年纪小心沉不下来,更别说什么看破红尘,哪儿来什么道行?你媳妇身体不舒服,趁早跟妈一块儿去请道长,别听着个小姑娘瞎忽悠。你们这是拿着我媳妇来练手的吧?”
一番话把安瑶逗笑了,安瑶道:“修道为什么要看破红尘?又不是出家。人家得道者都可以有仙侣,修道为什么不能道侣?这个可不能看年纪,要看天赋的。至于练手什么的,你们是不想多付钱吗?没关系,看在老客户的份儿上,我给你打个折。”
“什么?!”郑彩声音猛地提了上来,吼道:“你还收费?!”
安瑶淡定地甩了甩手上的水,道:“要不然呢?义务劳动?义务劳动也不是不可,但是总要有个理由吧?若是为了家国,别说是义务劳动,让我倒贴钱都行。”
“你这个骗子!看我不抓烂你这张狐狸脸!”郑彩被怼得噎了一下,张牙舞爪地就要冲进房里。
“哎呦!什么玩意儿?”郑彩刚迈进屋子里,一个毛绒绒的不明物体就朝着她的脸飞了过来,她被撞得后退两步靠在墙上,忙伸手把扒在她脸上的不明物体扒拉下来。
“啊!哪里来的死狐狸!寒天道长说了,狐狸这种东西最阴邪奸诈,早就应该灭族!谁把狐狸带进来的!”郑彩看清楚手上的不明物体是只白狐之后,本来就不悦的脸色瞬间拉得更长。
白果牢牢地抓着郑彩的手臂,保证膈应她的同时不会弄伤她。等她嫌弃完,白果冷哼一声,学着她的调调说道:“哎呦,我就不知道我们狐狸怎么得罪您嘞?还没进门就要抓烂安瑶家狐狸的脸,这进了门看见我,又要弄死我又要灭我族的,不知道咱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我这么思来想去,我这辈子对不起的女人似乎就只有真正的苏妲己,怎么看你这幅尊荣也不像苏妲己的转世啊?难道有哪只眼神不好的小狐狸偷了你的汉子?这个我倒是可以给你做主,打那只小狐狸的屁股,咱们和解,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