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客厅沙发。
邢枭穿着一身深蓝色缎面睡衣,外头还披着一条厚厚的棉睡袍,火急火燎地解释:“我平常都是穿着衣服睡的,这一点你放心,我绝对没有裸|睡的习惯,当然我也不是说裸|睡是陋习,但在你家里这么做总有种耍流|氓的感觉……”
安夏卿瞪着他。
邢枭扭回正题:“我今天中午吃多了公司里的韭菜煎饺,韭菜这玩意儿……你懂得,房间里还开了地暖,我感觉有点热,就把衣服脱了凉快凉快。”
安夏卿:“……”
好想让这人闭麦。
邢枭:“对了,你突然找我,是有急事吗?”
“没。”安夏卿木着脸,“本来有事,现在,没了。”
本来想让他改正一下措辞,但刚才的事情太刺激感官,她所有的情绪都被冲没了。
邢枭挑着眉。
安夏卿意识到他表情有点不对劲:“你别胡思乱想!我绝对不是为了看你裸|睡才大半夜闯你房间!!”
当安夏卿因为羞愤而死的时候,没有一只邢大鸟是无辜的。
今天晚上到底是个什么事啊?
安夏卿很想哭。
“行吧。”邢枭不无遗憾,“回去睡觉吧,记得定闹钟。”
两人一前一后分别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