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抬起手,抚了抚他的泰迪鸟头。
邢枭搂紧了她,声音委委屈屈,“夏夏,我感觉我受到了人格上的侮辱,我的眼光哪有有这么差?就那整容脸,酒窝明显是挖的,鼻子明显是垫的,额头明显是填充的……哪比得上我纯天然的夏夏?我的精神遭受到了严重打击,要安慰。”
“乖啊,不哭不哭。”安夏卿柔着嗓音,眼中盛满笑意。
“只有你春节来我家坐坐,才能让我受到的伤害痊愈。”
“……?”
妈的,又双叒叕被他当猴耍了,一天连续被他耍两次,刚才被他骗出房门被他壁咚的教训还没过去,现在又掉进了他的坑?
这到底是因为他太高明还是她太傻?
安夏卿眸中的笑意顿时僵硬下来,转瞬变得面无表情,僵硬地推了推邢枭的手,却没推开来。
她深吸一口气,“撒手!”
“不撒!”邢枭的耍赖能力丝毫不减,反而愈发纯熟,张口就来,“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撒,不行,就算你答应我,我也不撒,这辈子都不撒手!”
安夏卿冰着脸,一言不发地闷头往前走。
饶是再心大的人也能看出她的抗拒,更何况邢枭本来就不算心大,相反的,即便平常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但实则心细如针,很快就意识到安夏卿在抵抗什么……更准确说,是害怕什么。
“夏夏,你是不是不想见我的家人?”邢枭迟疑地开口问道。
安夏卿脚步一顿,但转瞬就恢复了正常,口罩遮盖着她的表情,外人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但搂着她的肩膀与她紧贴着的邢枭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看来就是不想见了。
答案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