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侦探只是副业,也是家里父母期望我干的职业”,我故意慢慢搅动咖啡,端起抿了一口又放下,吊足了他的胃口。
“我的主要职业是入殓师。”
“入殓师?”
安室的音调往上挑,重复最后三个字。我微微点头,以为他不懂入殓师到底是干什么的,开始给他解释。
“入殓师是个东国传统职业,通常人死了,家属希望死者能风光的去往所谓的天堂。这个时候就需要请来入殓师为死者梳妆打扮,有时候会遇见残存不全的尸体,我们会运用针线尽量还原……”
“抱歉,不该在这个时候说的。”
我瞬间反应过来,现场还有女孩子。又刚喝了咖啡,再说下去,兴许就心理不适了。
“大概就是这样,你不会有事吧。”
我转头去问一旁的毛利兰,奈何她自顾自的喝着咖啡,听得津津有味。
“没事的桃池先生。”
好吧,或许是我多虑了。我接着说:
“入殓师同侦探一样,接触最多的是尸体,做的也是意义相似的工作。”
我适可而止,再说下去专业术语都出来了。安室透恍然大悟,感叹了一句:
“还真的挺特别。”
“有兴趣吗?”我打趣儿的问到:“如果工资不够花,可以考虑一下入殓师的工作。”
安室透眼珠子退了半步,咧着嘴说到:
“不…不用了!”
毕竟,入殓师不是谁都爱干的。可我没想到,会有人自愿找上门来。
那日回家的路上,一位冒冒失失的少年错过了最后一班回家的车。
我乐于助人,开车打算将他送回家。
“感谢前辈,我叫月谷清。”
是个从学校劝退的高中生,貌似是误卷入某场疑点重重的案件。孩子索性来到了米花町,开始谋生。
“我想做侦探,这次是来找有名的毛利小五郎拜师的。”
我踩下刹车,路口的路灯刚变成红灯。望着那个稚幼的少年,心生一计。
“我给你介绍一个职业!”
“入殓师!”
“入殓师?”
“对,跟毛利小五郎交朋友的入殓师!”
我打算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