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人发出一阵惊呼,我淡定一笑。

哎嘿,第一次为学院加分,感觉真棒!

晚餐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了张秋。不过,她神色郁郁,胃口也不太好。

“你怎么了?”我给她倒了杯牛奶问。

“我的搭档艾琳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魔药课上竟然炸了坩埚。你可能不知道,她的魔药成绩一直很优秀,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正说着,那宽大黑袍翻涌着向我们滚来。她压低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斯内普教授生气,扣了拉文克劳很多分。他还罚了艾琳一个星期的禁闭,天呐,连我也要去。”

“这……”没有什么比开学第一天就被关禁闭更惨的了。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更好的句子安慰她。

眼见着斯内普翻涌着长袍,从我们身旁走过去。张秋不安地拍拍我的胳膊,“你最好小心些,他可是蝉联霍格沃兹最不受欢迎的教授榜榜首整十年的人!”

我扭头向教师席看过去,与昨天开学典礼一样,他还是穿着那身漆黑的巫师袍,看上去孤寂又阴冷。

“难得看到他来大厅吃饭。”张秋小声吐槽说,“他长年屈居在地窖,几乎不见阳光。”

吃完晚餐,我跟着新生回到拉文克劳塔楼。回到房间,我简单洗漱一番就开始写作业。变形和魔咒,虽然是下周才交,但我更喜欢当天就能写好。写完作业大概是晚上九点半,离宵禁还有半

我打算写封信,向家里问好。

篇幅不长,说明了分院情况,又叙述了一下今天的学校生活,就让我的猫头鹰耶达送出去。

母亲的信来的也很快,第二天早上当我正在吃早餐的时候,胖胖的耶达便带着浓浓的母爱一头栽进我的牛奶麦片里。

与它一同回来的,除了母亲的信,还有一盒手工软糖。

母亲的信很同样简短,除了对我分入拉文克劳表示祝贺,就是叮嘱我要保重身体。对于玛格丽特,她只提了一笔,只说她被送去华人语言学校,也是寄宿制的,昨天通了电话,玛格丽特说她很好。爸爸的笔迹出现在最后,没有妈妈那么温情,他除了嘱咐我好好学习外,又告知了我们家族在魔法界的商业运营情况。

看完信,我愧疚极了。这原本都是属于玛格丽特的,作为身为长女,却因为某些原因,与魔法世界的家族产业彻底无缘。

今天上午是斯普考特教授的草药课,她是赫奇帕奇学院的院长,是个胖胖的中年女士,看上去非常温和。

我在还没有来霍格沃兹时,就听母亲提到过她。母亲说在就读霍格沃兹时,作为赫奇帕奇的学生,经常受到斯普特劳奇教授的关照。故而就算毕业十多年以后,母亲对这位仁慈的教授依旧很尊敬。

草药课教室在城堡外的透明暖棚里,这节课我们意外的和斯莱特林合堂。因为俩大学院这届人数实在稀少,蓝绿色校袍加起来,也凑不齐半个班。

这个课斯普劳特教授向我们介绍曼德拉草,这是一种仗着极其难看的婴儿脸,并喜欢尖叫的“人形”植物。

“你们有谁知道曼德拉草的特性?”斯普特劳奇教授一把拉起一颗满脸都是奇怪斑点的植物,那植物就像报复似的立刻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