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就没这么好运了,这个金色的游走球就像长了眼睛似的,拐了个弯往我这边砸过来。游走球和因为高速运动而变得锋利如刀刃的气流铺天盖地而来。毫无温度的细小雪花旋转成一把把尖锐的匕首划破在脸上,清晰刺骨的冰冷疼痛。
张秋害怕地捂住双眼。
“完了!”我伸出胳膊挡在面前,心中哀叹。
当寸之间,强大的热流涌上我的指尖,一个一米见宽的金色的圆盘立刻出现我面前,而疾速飞来的游走球在触及结界的瞬间化为灰烬。
“西西莉亚?”
“快让开!”
高尔和克拉布将围观的的人撞开,身后的铂金色大脑袋立刻脱下披风抖裹在我身上。
纷纷扬扬的白雪从破洞上空散落了下来,羽毛一样温柔洁白,落在德拉科凌乱的铂金色发丝上。
我眨眨眼睛融化掉落进眼里的雪花,视线里漾开大片的清澈,也看清楚了撑在自己上方的男孩脸上的表情。
“你、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尖细。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神色一慌,立刻起身退到一边。
他的脸因为寒冷和过多血液上涌的共同作用而变得有些显眼的红润,灰蓝色眸子茫然地看着周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聚焦点。
“庭萱!你怎么样?”张秋跑过来,一边拉住我,一边古怪的看了看德拉科。
“我没事。”我转头问德拉科,“你怎么来了?”
铂金少年干咳一声,小巧精致的脸被墨绿色和银色交织的围巾遮盖了大半,“听说拉文克劳的魁地奇一直都打得不错,我来看看。”
“???”
这时,嘹亮婉转的哨音从宽阔莹白的赛场对面传了过来,口哨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霍琪夫人和张秋的声音同时响起来:“拉文克劳赢了。”
雪越下越大,而教师席上的斯内普,一袭黑衣,蜡黄的面庞被飞舞的雪花和纷乱的及肩黑发遮掩住,看不清神情。
魁地奇结束后,纷纷扬扬的大雪下了一个多星期,整个霍格沃兹全都笼罩在白蒙蒙的大雪之中。
北风呼呼地吹,周三早上的飞行课,我的穿戴简直成了一个大胖子。虽然,我穿得那么多那么厚,可是,一坐上扫帚那雪花还是一股劲地往我的身子里面钻。
“圣诞你回家吗?”上完课我搓着冻得通红的脸,急急忙忙赶回宿舍,却被一只铂金色的大脑袋给半路截胡。
“看情况吧,”我说,“我爸妈回中国了,到现在还没来。”最重要的是,因为父亲的关系,家里更关注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