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地窖,正巧看见魔药教授端起一杯魔药一饮而尽。
我没说话,只惊讶地看着他。
斯内普教授冷冷地看我一眼:“李小姐,我假设你的老教授脸上并没有金加隆。”
“中午好,教授。”我弯腰行礼,“我只是有些担心您。中国有句话叫做‘是药三分毒’,您喝这么多魔药,对身体不好。”
“李小姐可别忘了,我才是魔药学教授。”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好了,把你的东西放在桌上,今天中午我没有时间教导你,你先出去。”
我一直以为斯内普教授蜡黄的脸色是生活不规律引起的,如今看来更像是体内日积月累的魔药中毒导致的。
“医人者自戮”。
看他这样乱喝魔药,早晚有一天得把自己毒死吧?
出了门,心里莫名有些酸楚。
我不是那种喜欢硬碰硬的人。斯内普教授靠喝魔药提神醒脑,想我泱泱中华、地大物博,自然有办法解决。
回到宿舍,我写信给父亲。而老爹也很给力,不到傍晚我就收到了他寄来的茶包。
包裹很大,很实在的满满一箱。有黄山毛峰、西湖龙井甚至还有父亲珍藏多年的的武夷山大红袍!
父亲爱品茶,也以为我跟他有同样的爱好,连他的珍藏孤品都送来了。但实际上,我对这些可不感兴趣。挑了几包送给张秋,剩下都被我送到了厨房,交给专门负责给斯内普教授送餐的家养小精灵。
“斯内普教授如果口渴的话,你就泡着这个茶给他送去。”对上家养小精灵水汪汪地大眼睛,我嘱咐说,“别说我送的。他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最近学校里流行喝茶。”
斯内普是个极度敏感又倔强的人,他特别讨厌别人横加干涉他的生活。与其莽莽撞撞地被他反感,不如用一种温和的方式“曲线救国”。
当然,斯内普教授的敏感多疑我是算到的。
为了防止他真的怀疑到我头上,我又将手里仅存的几包送到了各个教授手中。没过多久,霍格沃兹师生之间就掀起了一股“品茶”热。
嘿,我不愧是个机智的拉文克劳!
经过为期三天的魁地奇选拔,我和张秋终于在众人的掌声与祝贺声中正式加入魁地奇院队。
张秋是追求手,而我是找球手。
隔壁是斯莱特林的选拔赛,没过多久他们那边也出结果了。铂金色大脑袋果然不负众望,也加入了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院队。
此刻,他正昂着下巴骄矜地接受来自同院学生的祝贺。注意到我,他转过头得意冲我我咧嘴一笑。
圣诞假期后的第一周,我过得还算不错的。直至周五魔药课,一向不怎么管我的斯内普教授竟然站在我身后看着我。
本来他极少管我,但这天他却一反常态地开始在我制作缩小药剂时百般挑剔。
“李小姐,蛇皮应该全部切成五厘米长的段,你这些是五厘米吗?这段一点四厘米,这段五点一厘米……李小姐,蜥蜴胆汁应该加十毫升,你加了至少有十一点二……这里应该搅拌七圈,而不是七又十分之一圈。制作这么简单的药剂都能出现这么多错误,你的脑袋是被巨怪踢过了吗?”
难道是绿眼睛的波特又惹他生气了?
我紧抿着嘴,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