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日三餐都是斯内普教授做的。因为自从上次“黑暗料理”之后,他再没让我碰过厨房。

不用做家务,我闲着没事儿,就在屋子里看会会儿书,看看电视,小日子也算过得不错。

某天德拉科来找我,即便事先告知,当德拉科一从壁炉里出来时,对上教授犀利的眼神差点以为自己走错门。

斯内普教授的打量德拉科的眼神,就像思考他的哪条胳膊可以先进坩埚。

我吞了吞口水,礼貌问好后,忙拉着铂金少爷闪进卧室。

巫师有魁地奇,麻瓜有足球杯。虽然德拉科一向瞧不起麻瓜活动,但看我看得津津有味,也要我给他讲解规则。

“西西,你确定这只是一场地区赛事?”德拉科说。

“是啊,肯特郡对战牛津郡。”

“这比我们的魁地奇世界杯时人还要多!”

我笑,“巫师是稀有品种嘛。”

“是啊,物以稀为贵。”这个马屁拍得德拉科很满意,他还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比赛开始后,气氛更加热烈,观众席一些本来很冷静的球迷也都开始大吼大叫。德拉科看着球场说:“真是想不通,这些人在地上跑来跑去的有什么意思,一点都不刺激……”

“噢,西西你看,他把人绊倒了,真是太卑鄙了!”

“裁判吹哨子了,西西,他手里的是什么?”

我解释说,“那是黄牌,球员如果犯规,除了罚球外,更严重的就会被给黄牌,同一个球员如果在同一场比赛中得到了三张黄牌就会被罚。而得到红牌的球员会被立刻罚下场的。”

“照你这么说,我都开始觉得魁地奇比赛规则太松了,不罚人下场那群阴险的格兰芬多会使出任何手段!”

我看向德拉科,“阴险”这个词不一直都是斯莱特林的专属吗?怎么就划给格兰芬多了?

正说着,德拉科突然转过头看向我,“哦对了,西西,今年会举行魁地奇世界杯比赛,我让我爸爸多弄了一张票,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我说,“我已经一张有票了。”

“这没什么,”他说,“我们可以邀请教父一起。”

斯内普教授看魁地奇?

我内心羊驼奔过,表面云淡风轻,“哦德拉科,你最好先问问教授的意见。”

“这都是小事,西西。”他转过话题,兴奋地说,“要知道,你要是错过世界杯就太可惜了。我们除了比赛我们还有其它可以玩的,什么搭帐篷,点篝火,野炊……听说这次开幕式还能看见媚娃呢!”

媚娃?西方世界的“狐狸精”?

没有人能阻止一个拉文克劳想要了解未知事物的好奇心,我当即一拍大腿,“别说了,宝宝我去。”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西西,一个晚上被施了两次“一忘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