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讽刺道:“你不就是想走吗,你走呗,谁稀罕你!”
“没想……没想走!”肖从二解释道,只是他一个大男人差点被男人上了这种事实在难以启齿。
“那你就是想饿死我呗!嫌我拖累你了,嫌我一个废人浪费粮食是吗?”
肖从二早上出门,到现在才回,这段时间,薛景滴水未沾粮米未进。
“对……对不起!”肖从二被绑时,篓子丢在了半路上,辛苦一天换来的粮食都没了,他很懊悔,饿着自己没关系,可是饿着主子就是他天大的不是了!
“锅里还有几块馒头,我……给您热了吃好不好啊?”肖从二问道,事实上,他也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吃东西,奔走了一天,他早就饥肠辘辘,但是害怕被王爷府的人追上,这才就不敢耽搁,紧赶慢赶地一路走回来。
屋子里的薛景咳嗽了两声,“不吃,你也别进来,我不想看见你!”
“您……咳嗽了,要入冬了,是不是受凉了呀?”肖从二忧心不已。
“用不着你管!”
之后,屋里便没了声音。
肖从二知道主子生气时就爱一个人待着,他轻声说了句晚安,带上茅屋的门,熟练地睡在外头的牛棚里。
按摩了几下酸胀的小腿和疼痛的膝盖,一天未吃饭,胃病的老毛病似乎也犯了,他拿着茅草盖在身上当做被子忍着痛就这么睡下了。
第二日,肖从二又像没事人一样进了屋子里给主子忙早饭。
他和主子处了十几年,对方的性子他早摸透了,主子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脾气来的快去得也快。
掀开锅盖,里头只剩下三个硬邦邦的馒头。
肖从二想了想,他昨日才打晕了世子爷,要是人家来找麻烦,自己倒是不要紧,贱命一条,可要是连累了主子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