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见连疑惑地望着徐广。
“你可还记得感光寺的智觉大师告诉众人皇上两年不能近女色吗?”
肖见连点点头。
徐广道:”其实是皇上伤了命根子,这伤得养好几年,这期间都不能人事,所以才唉~“
肖见连惊呆了。
怪不得
“皇上是怎么伤着的?”他难受极了,皇上受到这样的事,他非但不谅解还那样误会皇上。
啊?怎么伤着的?怎么还带继续提问呢?
徐广头上冒了薄汗,接着编:“是遇上你之前,皇上有一回骑马,马受了惊,皇上那处教马给踢了,啧啧啧,你是没看到啊,都出血啦!整条裤子都染红了!”徐广煞有其事,说得是绘声绘色。
肖见连听得心都揪在了一块儿,“怎么会这样”
徐广见他难过了,知道自己说的话奏效了。
皇上莫怪,皇上莫怪,老奴这辈子说的谎都用在从二身上了,老奴都是为了皇上您,您千万别怪罪老奴!
心中絮叨一番,徐广说道:“不过你也别太难过了,太医说了,多则三五年,少则两年,是会痊愈的。”
眼泪已经蓄满眼眶,肖见连点点头。
夜晚,薛景坐在案台上批改奏折。
不远处的肖见连一直盯着他,直把薛景盯得浑身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