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
第三日晚膳。
肖见连:“皇上,肉桂生地炖鹿鞭。”
薛景呆若木鸡,生无可恋。
连着七日,日日喝“这种”汤,薛景再迟钝也明白从二想干什么了
定是要给自己滋补身子!
自己重生至今,还未与人缠绵过,如今两年多过去了,从二怕是以为自己雄风不振,身子出了问题。
薛景只想说,他不止没问题,他甚至难以自持,好得快漫出来了!
心上人每天不自知地在自己面前晃荡,试问哪个正常男人能不心动?
但是他不行,他早早便问过韩其之有关于男子行房的事情,从二入宫的年岁偏大了些,阉刑伤了他身子的根基,加上刚入宫时恰好是秋季,逢霜遇雪,吃不饱穿不暖,身子骨差上加差。薛景各种补品喂了他快三年,身子还是比不得旁人的好,他行房时只会舒服少,难受多,薛景宁可自己偷偷纾解,也不愿意伤着从二。
连着七日的补汤,喝得薛景是每日燥%热不已,今儿也不例外,他见从二睡下了,一个人悄摸溜到外殿解决。
薛景怕吵着肖见连,不敢出声。
匆匆解决完,薛景刚一转身,便看到了身后站着的肖见连。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殿内未有光亮,昏暗中,肖见连只一件单薄的里衣,泪眼婆娑,眼神里似乎有几分控诉。
原来皇上的伤早就好了,皇上宁可躲起来排解也不愿意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