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鹰坐在树上,望着天空中的月亮发呆。
宣文飞身到他身旁,递给他一壶酒。
“给。”
宣鹰睨了他一眼,把酒推开,“给我酒做什么,喝酒误事你懂不懂!”
“我还不知道你,难受就喜欢憋着,从小到大都这样,”宣文叹了口气,“难受就哭,不开心就说出来,男子汉大丈夫,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谁难受了!”宣鹰炸毛,“你别胡说,我早就不喜欢连公公了,男子汉大丈夫,谁骗人谁是小狗!”
宣文摇了摇头,他可没提连公公,某人真是不打自招。
习武之人耳达目通,尤其是他们身为暗卫,身后头就是长寰宫内殿,宣文往后看了一眼紧闭的窗户,说道,”我看你还是出去溜一圈,这壶酒既然你不要,还是拿给宣镇喝吧!“
宣鹰一转头,宣镇就在他左侧另一支树上直直站着,目光炯炯,直视前方。
宣镇:是的,我一直在。
宣鹰撇了撇嘴。
两年过去了,宣鹰长着娃娃脸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看上去依旧是少年气满满:“我为什么要出去溜达啊!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一点也不介意!”说罢,他夺下宣文手中的酒壶,喝了起来。
宣镇:我的酒
殿内春色无边。
一吻毕,薛景情意绵绵地看着从二,怀里的可人儿翻着眼睛,早就晕厥过去。
!
薛景轻轻晃动了两下,从二皱了皱眉头,不再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