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道:"启禀皇上,这是郑燕生将军发来的塘报,先大军一步抵达京都,其中清楚指明了在后夏搜到了与康贝王与秦迟恭往来的书信,请皇上过目。"
薛景阅览过后,怒斥道:"好个秦迟恭,暗中与康贝传递消息足足六年之久,不仅向后夏传递消息,运送往沧州的粮草也是他派人劫走,通敌叛国,罪不容赦,来人,传朕旨意,秦迟恭祸大滔天,其心可诛,斩立决!其家族连坐,男女充军,有功者可豁免,贬为庶民!"
可怜秦太尉,三年禁闭还未过,人在家中坐,砍头的圣旨就落到了头上,若是他并未被禁闭,或许还能凭借手中的兵权博上一博,可惜,终究只是或许可能罢了。
从二醒来时薛景还未下早朝。
徐勺守在外殿,一听到内殿有动静,不敢有半点耽搁,忙进去查看。
“徐总管,您可醒了!”徐勺将炉中备着的还热乎的姜茶递给从二,“您好些了么?”
从二呆愣愣地,手刚伸出被褥,牵一发而动全身,浑身上下刺痛起来,尤其是隐晦的那处地方,痛在他身体里头。
他抬头看着面色从容的徐勺,问道:“你”话一出口,声音哑到不可思议。
徐勺道:“公公您刚经人事,受不得凉,这姜茶是皇上特地吩咐御厨弄的,您先喝,小的去给您叫韩太医,他一直在偏殿等您呢!”
从二的脸刷得一下红了。
“你们都知道了?”
徐勺吐了吐舌头,窘迫地说道:“没有没有,我和周早昨儿个守夜,只有我俩知道,还有韩太医,您放心!”
守夜
意思是他们全都听见了!
从二霎红的脸逐渐惨白
徐勺见状,知道他是脸皮薄,觉得丢人了,忙说道:“呃啊,小的去喊韩太医!”说罢,急忙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