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凑到从二耳边,“你这会儿还没恢复元气,就想着下回啦?我的从二原来是个小色胚……”
皇上说什么呢!
从二心底炸了毛,心急如焚地辩解,他才不是小色胚!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胡……胡说,我不是!我才不是小……那什么,你不愿意就算……算了,再……再不了!”
从二炸毛的模样像极了没半点危险的小奶猫,薛景笑着搂紧他,赶紧道歉,怕从二一生气当真不愿意再与他缠绵,“我的错好不好,你才不是小色胚,我是好不好?我的从二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孩子。”
薛景说了好一会儿好话,从二才歇了气,薛景正色道:“身子如何?可有好一些?”
从二点点头,心虚道,“韩太医帮我看过了,说是平日里运动太少,气血太虚,他让我卧床多休息几日,之后不能受凉,呃……以后就是不能太劳累,尤其不能运动。”
薛景见他言辞闪烁,心生疑惑,他声音放大,开口道,“徐勺!”
门外的徐勺听见声音赶忙打开门,“奴才在!”
薛景问他,“韩其之是如何交待的。”
从二一听,忙给徐勺使眼色,可徐勺是一点没看见,一五一十道:“韩太医交代让连公公卧床休息三日,三日内,日常饮食以流食为主,禁荤食辛辣,三日后适当走动,待身体康复后需得勤加锻炼,强身健体,最好是绕着红墙里头每日跑上三圈……”
完了!
从二脸皱成了面团。
他不要运动,他不要跑步,他不要锻炼!
薛景听罢,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哦~朕明白了,你先下去。”
徐勺离开后,薛景咧着嘴看向从二。
从二摇摇头,复又心虚地低下头,接着灵机一动,蹙着眉头道:“我身上好痛啊,我能不能躺下来,这个姿势太不舒服了……”
薛景一听,徐勺方才说过的话全都搁到了一边,他连忙将从二放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