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知道他贪嘴,那些回乡探亲的宫人常会给他带些家乡的特产,徐勺全都照单全收。
从二呵斥道,“你不说实话可就没人要救你了!”
徐勺收取的吃的不少,银钱也有少许,他不是不想说,可偏生皇上在此处,宫人之间是不可私相授受的,他不敢说出来是怕皇上生气。
见他吞吞吐吐,薛景便懂了。
若不是看在从二和徐广的面子上,薛景是定然要讲他拖到刑房打他个二十大板的。
“你尽管说,不必避讳朕。”
徐勺这才敢说,“昨儿个吃了汉州送去司膳司的螃蟹,还喝了点小酒。”
周早道:“螃蟹?那不可能啊,那螃蟹宫里许多人都收到了。”
徐勺肚子又痛了,他哎呦呦叫个不停,“真就吃了螃蟹!”
韩其之道:“不仅是螃蟹,吃的所有东西都告知于我!”
徐勺捂着肚子道,“旁的就是和周早他们吃的一样的餐食了……”他倏地又想起来,“还吃了八块芙蓉糕……”
周早一听,急道:“芙蓉糕?那不是夏云拿给连总管的嘛,怎么到你肚子里了!你可真是!”
韩其之摇了摇头,“你现在感觉如何?”
徐勺气若游丝,“疼死了,像有锯子在锯小的的肚子,韩大人,您可救救小的啊!小的不想死!”他还没吃够美食呢!他还准备娶秦云宫的小喜当对食呢!
韩其之道:“我目前看不出是什么毛病,只能暂时替你缓解疼痛……”
薛景并不太在意徐勺,他现在担心的是从二,他命韩其之这几日都待在宫里,每日给从二调理身子。薛景也不逼从二锻炼了,养好身子才是王道,真要是锻炼出了什么毛病,他才会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