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屈怀什么都没发觉,”太子,发生何事啊?“
符御青道:“有人在监视我们。”
屈怀大惊:“定然是兆帝派来的,我们赶快派人去追,要兆帝给我们一个交代!”
符御青道:“不必了!他们轻功了得,已然走远,你现在去追可知道他们体貌特征?万一抓错了人,反让兆帝扣我们一个诬陷的罪名,你担当的起吗?“
屈怀低头称是,跟着符御青后头回到屋内。
这位显延太子,做事雷厉风行,不怒自威,手段也是一等一的狠辣,朝中无人敢与他作对,他即便是个丞相,在符御青面前也是半点说不上话的。
符御青说道:“我与你说过多次,不得称呼我为太子,缘何忘了?方才你在房中,在想什么?”
屈怀自知是自己方才心事过虑,才会下意识喊符御青太子,不过屈怀抬头看了一眼符御青,这小子果真是可怕,居然马上就知道自己方才是在想事情。
屈怀道:“臣是在想今日在皇宫中的事情。”
符御青走到他跟前,睨着他:“你在想那位天官皇后?”
屈怀心里又是一惊:“太子”
他的话没说完,符御青就打断了他,“你盯着人家皇后看了半天,是在看什么?你可别跟我说是色欲熏心,丞相,你可不是这样的人。”
屈怀头上沁出薄汗,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白天来迎接他们的张简也是如此,各个都是聪明非凡。
屈怀只好实话实说:“那位肖见连长得像极了臣的一位故人,因而臣才会多看了两眼。”此话半真半假,想来符御青再厉害也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