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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父母官见情形不对再次开口驱赶道;“还不快走,免得冲撞了贵人,到时候有你们好果子吃。”

“住口,你如何会知我会怪罪他们”童小六怒斥道,父母官欺诈百姓她可是没少见,如此定是有猫腻。

那父母官焦急的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道穿透人心的声音给咽了回去。

“有什么事,大伙好好说道说道,若是当官的有错,轻者罢官,重则下狱,做百姓的污蔑当官的其轻者必当要说教说教,重则也当下狱。”

只见出声者面色漆黑,一身玄服单手负于身后,腰间佩戴的龙纹玉佩揭露了他的身份,此人正是季寒。

在楼上厢房内,与太子对弈的季寒听着楼下的声动并未急着下楼查看,等待着这两个姑娘会如何应对巧舌如簧的黑心县令,如此没多久太子瞧着季寒落下的棋子有落败之像,寻了一由头将人打发了出去。

那父母官睁着眼眶细细瞧着来者是何人,只见腰间的龙纹玉佩瞬间吓白了脸色,双腿发软的瘫坐在地。

季寒淡淡的邪笑勾了勾唇角,暗想竟是一识货的,认得他所佩戴的玉佩,随即下了楼梯,寻一一处空位坐了下来,挥了挥袍边,一动一静之间都泛着淡淡的威严,清冷道;“自己交代吧。”

那县令爬起身来,赶忙跪趴在季寒面前,交代道;“下官名唤好吃,任职已有九年,这九年内不仅鱼肉百姓还强加赋税,貌美女子均被下官纳入名下,共十名小妾,联合这家黑店盗取住宿过往之人的钱财,遇貌美女子均抢占所有。”

黑心的县令好吃,将所做所行均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面对季寒他必得清楚,若是让这位大理寺少卿亲自将他所犯罪行查出,那他面临的可不是什么下狱之后等着何时处斩,而是酷刑逼问,严刑拷打,必会历一历他人所受之苦。

季寒身佩的玉佩乃是圣上自带的玉佩,将之赐给破了奇案的季寒,此事好七有所耳闻,因是做贼心虚想方设法的将玉佩的模样花重金请人给画了出来,这才有了此处自行认罪。

众人听着黑心县令的自述,被扶起身的百姓们一双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眼里充恨,直性子的周妍听到此些恶行,上前就是一脚将黑心县令踹翻在地。

百姓们一直苦于没有门路状告黑心县令的罪行,虽是离京都很近,但每每有人想着法子上京告状,都会被发现,黑心县令拢了一些百姓做耳目,如有人逃跑,黑心县令第一时间便会知道,一般逃跑之人都没好下场,不是暴揍一顿下狱,就是伤势严重而重伤不愈。

清晨听闻府衙内从天而降一批黑衣人,此众黑衣人竟是县令与人暗中勾结的黑店,而住宿的皆是些服饰面相看上去十分贵气之人,由此猜测可能是些官家子弟,这群百姓不顾会面临着下狱的结果,也要告县令一状。

他们这些人的命不值钱,但为了子孙后代他们这辈人不豁出去,将还会有更多的人遭苦受难,还好大幸,遇到群肯为他们做主的贵人。

季寒站起了身,宣布了黑心县令的归属,毫无温度的道;“季超,把人带回大理寺天牢关押,将他的嘴撬开,将这些年所犯之事一一记录下来,呈到圣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