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那么像是老公在外厮混被老婆发现了陪着笑脸在那里解释呢?
摄像小哥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哆嗦,赶紧甩甩脑袋把自己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都甩出去。看来回去确实是要和另一个摄像保持一点关系了,老是被他神神叨叨的说着的一些两个影帝不为人知的秘密洗脑。
刚才被中年男人烦到关闭的摄像机又一次开始运转,傅九城瞟到那个红点点,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重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直。
白青揉了揉耳朵,手指捏了捏耳垂。
刚才还嘲讽傅九城今天怎么不端着高岭之花的架子了,罗里吧嗦的没个完,说件事情还找不到重点。
结果傅九城忽然不说话了,他还有点不习惯。
傅九城的嗓音很低,但不是抽烟喝酒过的那种粗哑低沉,是很清透的低沉。他说话的时候,白青总会想起以前和族人住在山洞里时经常听到的洞顶的水滴顺着尖石落到水潭里的声音。
低沉清透的一声“咚”。
白青又搓了搓自己的耳朵,暗自唾弃了一波自己矫情。
受了一个根本就不严重的伤怎么就开始自怜自艾了?他们本身就算不上关系好的朋友不,他们勉勉强强可以算得上是朋友就不错了。
还关系好?
做梦。
但是白青琥珀色的眸子还是微微转动,视线落在了已经看不见淤青也感觉不到疼痛的手腕上。只有偶尔转动手腕出现的一丝酸痛感告诉他,他确实是受伤过。
能好的这么快,只不过是因为“龙涎”。
因为那一圈围绕着手腕细细密密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吻。
白青盯着自己的手腕出神,傅九城抬眼看了看白青,敲了敲对方的膝盖,面对着已经开始抓耳挠腮的想让他们说几句的摄像小哥开口:“我还是希望大家可以用领养代替购买。养宠物不是一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