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找了一块毛巾丢在了镜子上,镜子的边缘正好勾住了毛巾,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眼不见心不烦。白青往前走两步,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呼——”
如果
如果傅九城确实是想的话,那他也没有那么强的仪式感了。
其实白青一开始设想的是他们的第一次最好就是在傅九城所说的那个“我们的家”里,那是他们专属于他们的小窝,而不是这种换个被单床单就会有下一个人住进来的酒店。
之前傅九城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给白青调好了温度,白青洗澡的时间比傅九城要稍微快了一些。
白青好歹还是穿了一件浴袍,在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自己只是因为单独围着一条浴巾的话不方便行动也有点太暴露,而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傅九城那么明显的肌肉。
一打开浴室门,白青反手又关上了。
他还是觉得自己社会性死亡了,没办法面对傅九城。
傅九城靠在床头看着白青下意识的动作,没忍住笑了笑:“怎么了?”
秉承着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理念,白青打开门,一副快死的样子走到床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觉得我没脸见人。”
“这有什么没脸见人的,不就是在玩”傅九城一句话没说完就被白青捂住了嘴。
白青翻着死鱼眼:“你闭嘴。”
嘴巴被捂住没办法跑火车占便宜的傅九城长手一伸,把白青捞到怀里挠痒痒肉。
白青原本没有痒痒肉的,就因为傅九城闲的没事就摸摸,结果活生生的养出了痒痒肉,还是不得了的痒痒肉,被这么一动立马笑趴了:“哈哈哈哈哈哈,你别闹我痒别啊,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大男人在床上折腾了好一会儿,白青的浴袍都被折腾的散开了,露出一大片胸膛,上面还残留着大片大片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