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看的话其实没有很明显,但是和白青的名字放在一起看就看得出来一丝端倪。
“这是什么意思?”傅九城皱着眉,显然是对金色还有点意见。
白玉翻出傅九城的那一页档案,看着后面缀着一句干净利落的“无罪”,抿着嘴微微一笑:“这一本档案是当时天道留给我的,既然他都说你无罪了,那你以后就不再隶属于妖界管理局了。”
天下之大,以后都由你走了。
“至于你。”白玉翻到白青的那一页,上面空空荡荡的,只写着“瑞伎”两个字,既没判有罪也没判无罪,后面跟着一个“未判”,“天道虚无缥缈,它可能成为任何东西。我其实也很疑惑为什么白青算是戴罪古兽但是并没有加入妖界管理局,这些估计还是要白青你自己来说。”
天道本身就存在于天地之间,但是需要处理的事情又太多太繁杂,只能知道这是身带罪孽的古兽,却并不能准确的知道每一位分别犯了什么错,于是干脆甩烂摊子似的全丢给了白玉。
妖界管理局的妖怪们基本都是身上背负着罪孽需要洗清的,傅九城是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
白青抿着嘴一言不发。
“不想说就不说了。”傅九城拍拍小狐狸的脑袋。
很多伤疤都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去愈合,而且很多时候那些伤疤只是表面看着已经结痂了留疤了,然而里面还是溃烂流血,需要时间,还需要良药。
他现在可以给白青的就只有时间了。
白青深呼吸了好几次,转头看着白玉:“可以让我们单独待一起一会儿吗?”
白玉点头,出门的时候还记得把门给关上。
确定了白玉已经离开并且周围没有任何人之后,白青才小心的抓住傅九城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不是不能说,只是说出来之后有些卖惨的感觉。”
“我比你卖的惨多了去了,对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傅九城调笑着去抱住白青,紧紧的抱在怀里,像是准备揉进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