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伤大雅的玩闹可以,但是调戏小狐狸和讽刺自己,这不可以。
白青涨着一张脸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傅九城已经悄悄的顺着墙渗透过去一缕黑色的妖气了。
隔壁忽然没了动静,只有那个发出一连串扰民尖叫的瘦弱男人疑惑的爬起来,看着在自己身上忽然倒下不省人事的男人,心神惶惶的收拾衣服跑路。
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到他身上,死在床上的人那么多,他可不想忽然碰到一个。
白青叽里咕噜的骂了一串古妖语,语速快到傅九城都没有听清,只好伸手把人拽下来:“没事不气了。”
“这什么人啊!大晚上的”白青义愤填膺,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后半句话被囫囵吞到了肚子里。
趁着夜色傅九城都看得见白青通红的耳朵和脖子,没忍住开始调笑:“怎么了?不继续说了?”
这还有什么把后半句话说出来的必要吗?白青瞪了一眼傅九城,只不过眼睛里还带着因为困顿和气愤逼出来的泪水,确实是没有什么杀伤力。
要是真的不说又有点没种,白青脑子一转,把话题引开:“他说我是下面的那个!”
“你不是吗?”傅九城继续笑。
白青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傅九城,慢慢的躺下,在温暖的被子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谓:“当然不是。”
傅九城似笑非笑的看着把自己裹起来的白青,一伸手就把人挖出来搂到了怀里:“好巧,我也不是。”
白青:“”
傅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