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城都快被气笑了,小狐狸编辫子也就算了,手法还很业余,柔顺的头发硬生生的被折腾成了稻草窝,拆都拆不开。
白青磨磨蹭蹭的挪到傅九城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蹲下去,说:“我可以帮你弄开的,你别生气啊。”
“我没说我生气了,来吧,弄开就行。”傅九城好笑的看着委屈巴巴的小狐狸,把自己的头发塞到他手里,“我相信你。”
“我不相信我自己了。”白青嘟囔两句,低头认真的看着手里那团被自己糟蹋的乱七八糟的头发。
事实证明不要手贱,白青蹲的脚都要麻了还是没把头发给弄开,气急败坏的松手,手里化出一把剪刀:“来,我给你剪断三千烦恼丝。”
小狐狸拿着剪刀比划来比划去还真的有点那个意思。
最终还是没下手,剪刀被搁置在了一边,傅九城伸手把小狐狸从地上拽起来,让小狐狸面对面的坐在自己腿上:“不给你点教训你真就没大没小了。”
蔫儿巴的白青重重的往下一低头,脑袋直接砸在傅九城的锁骨上,疼的两个人都龇牙咧嘴了一阵。
傅九城伸手勾着白青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到后颈,把小狐狸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嘴唇慢慢相贴,交换了一个安抚性的吻。
“老祖宗,我听着你声儿了,来和你说一声”
徐志山笑呵呵的声音和开门声一起响起,房间里两个人冷不丁的被吓一跳,一起转头看过去。
原本心里都接受了老祖宗是下面那个的徐志山神色复杂的看着房间里的两个人奇怪的姿势,忽然开始怀疑起自己刚才的判断了——傅九城坐在化妆椅上,白青叉着腿面对面坐在傅九城的腿上,额头和脸颊都是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