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了。
他独自一人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等待身上的伤好得彻底。
往事一点一点的浮现,回忆到中途,夏子秋像是从这一场热烈又执迷不悟的单恋中突然抽身开
来,以一个旁观者身份回顾着自己以往的一举一动。
像个疯掉没有理智也没有骨气的傻子。
夏子秋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开始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段婚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虞泽。
告诉他自己对他已经没有了那种搂搂-抱抱就能产生晦涩的欲-望,也没有了想再亲近的念头,
还是说告诉他其实昨夜的反应只不过是qlx被刺-激时所产生的,而他并不沉迷余这场欢-ai,
与他而言不过是一场酷-刑。
恐怕虞泽听了他这番话,会掐死他吧。
候车厅的广播开始提醒,开往他家乡那一辆大巴车开始排队检票进站了,夏子秋起身把随身物
品拿好去排队。
在马上要轮到他检票的时候,他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是一条陌生号码发送过来的,内容很
简洁。
夏先生你好,我是陈秘书,请问有时间吗,我有急事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