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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能确定这是个梦了。

就算不是梦,他也没有办法啊!感觉自己就是砧板上待宰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干脆闭上眼睛,不行,这样下去与等死无异。越是这种情况就越考验人意志力,他用尽精力,迫使自己能够找回重新控制这个身体的主控权。

殷容华推开门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娇嫩欲滴的不知名的红色花瓣从一张石床上铺满,落了一地。上方是夜明珠一样的东西散发着强烈的光亮,周围还垂着层层红纱帐,红纱轻薄,随风微动,红纱下面的石床和纤瘦人影若隐若现,满是暧·昧春·色。

那是极为曼妙优美的身姿,殷容华俯视着那红纱。隐约见着里面的人侧着身子躺着,如墨乌发瀑布般散落在身后,白皙细嫩的手和脚都被殷红的红绳绑着,在殷红的衬托下白得发光。

莹白如玉的雪肌,凹凸有致的线条。光滑的弧度到了仿佛一只手就能掐住的细腰处变很窄,再往下又饱满起来。修长白皙的长腿微微蜷缩着,红绳从手腕到脖子,绕过前胸和细腰,最后绕到大腿上,引人遐想连篇。

这仅是侧着身子而已,就好像鲜美诱人的开胃菜,不给你立即看全,只给你尝个甜头。

殷容华说不清自己看到这个画面时,是何心情,只知道自己后知后觉地才别过了视线。

他认出了那是席厌雪。

下一刻,他便见到席厌雪指尖微动,人就要正过身来。

殷容华反应何其之快,抬手一挥,洞顶垂着的红纱帐便落下两条。飘飘摇摇地,正好交叠落在席厌雪腰上,盖到大腿,盖住了差点乍泄的春光。

殷容华的呼吸有短暂的失衡。

但他向来自控能力很强。

他走上前去,眼前的人似乎半梦半醒。手脚都被红绳捆绑着,看上去怜人极了。

殷容华二话不说,指间幻化出无形的刀刃,瞬间将红绳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