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容华头也不回:“说。”
“公子他今早未曾进食。”
殷容华停住了脚步,后面一众人也停了下来,陈管事悄悄观察他的脸色。
殷容华微微偏过头,斜睨着那护卫:“他不吃东西?”
“是,说是没胃口。”
对席厌雪修为底子极为了解的殷容华,自然知道炼不惯辟谷的人对饭食的需要与常人无异,因而更加愤怒了。
尤其他又想到昨晚席厌雪在床上的各种不愿配合,扭扭捏捏,说来说去都是为了跟他赌气,于是他冷声道:“不吃便不吃,午膳也不用送了。”
护卫:“……”
“是。”
然而陈管事则偷偷对他摇了摇头,眼神示意他。
护卫立即明白管事的意思,颔首示意自己知晓了,而后快步离开。
因此中午时,席厌雪那边该有的膳食一样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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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席厌雪却当真一天都没有吃东西。
衣服是他自己穿上去的,穿裤子时虽然有脚镣,但穿起来还不算太麻烦。
一开始是真的心中烦闷,赌气,后来是这铁镣实在重得慌。他下床走几步脚腕就勒得隐隐作痛,感觉不是特别饿,干脆就不去了。
可是到了晚上,他显然是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