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首辅轻易不会站队,现在却突然隐隐有了投向淮王的架势,朝堂上否了镇南王那边好几个人的折子。镇南王的人也反应很快,几个软刀子就捅回去了。
暗地里斗的火热,但是脸上还是笑意盈盈的,上朝下朝都拱手道一声兄台。
但是昨天上朝,一下就把这面上的遮羞布撤掉了。
汴州巡抚一纸诉状递到了朝案上,要将镇南王午门处斩。
这诉状上写明了镇南王的十一大罪状,从私吞军粮、无诏归京一直列举到戍边不力,害死无数戍边的战士,这状词写的极好,简直声声泣血。
朝堂上轰然就炸开了,说什么的人都有,首辅压了好几声才压下来,挨个商讨意见,最后一统计,竟然有超过一半的人要给镇南王定罪。
淮王适时进言,不如让镇南王即刻出发赶往汴州,将功赎罪。
此话一处,朝堂上就开始了拉锯战,吵了半天都没有结果。
这已经不是淮王同镇南王的战场了,里头浑水摸鱼的人多的是。
首辅没做决定,只将镇南王府围了起来,压后再说。
当天下午,徐州又传来元帝驾崩的消息,京城上下一片躁动。
镇南王的人开始反扑,折子雪花一样地往上递。
如今这个形势,谁出了京城,怕是再没有回来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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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风风雨雨的事情阿瑶都只略微关注一下,她现下主要的心思都放在那个学堂上边。
京城里一共安排了三个地界,屋子桌椅之类的物件早早就规整好了,取名叫容善堂,三日前开始收容流浪儿了。
前几日那茶会一开,这些大妇们出去一宣传,该知道的人就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