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宜抬头一看,只见王之禅双目通红,脸色异常,额角落下滴滴汗珠。
赵时宜的堂弟曾患过热症,与王之禅此时状态极为相似。赵时宜哀叹一声,恩人看着这么挺拔,怎么身体如此羸弱呢?
她一向有眼力劲,迅速拿出自己的手帕,到院子里浸了水,走到王之禅身边,递出帕子说道:“您似乎害了热症了,用这湿手帕擦擦吧,手帕清凉,或许能缓解您的热症。”
王之禅的自制力高于常人,但昭宁公主为了能与他春风一度,给他下的媚药是常人的三倍。
此时,昭宁公主还在客栈昏睡,王之禅却被媚药折腾的几欲疯狂。
他低头看着面前的姑娘,她明媚如夏花,一双盈盈的眸子既清亮又狡黠,似钩子一般紧紧粘着他。
王之禅把持朝政多年,亦正亦邪。从来都不是清正雅芳的君子。
体内的烈火似乎要把他燃烧焚尽,他急需一个娇娇软软的女郎,带给他清凉。
他忍不了了,似乎也并不想再忍。猛地弯下腰,一把抱起赵时宜,把她抗在肩头快步向卧房走去。
赵时宜这才反应过来,恩人不是发了热症,而是发了情。她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又不是窑子里的姐儿,连门子都没出,怎能任人侮辱?
她拼尽全力死命的对王之禅拳打脚踢,想在他的桎梏下逃脱开来,但她的撕打似乎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王之禅根本没当回事。
他径直走到卧房,把赵时宜甩到了榻上,俯身就去撕扯她的衣裳。
赵时宜左挡右挡,却怎么都挡不住那双作乱的手掌。
没一会儿就被剥了个精光,她长的白,如一个剥了皮的鸡蛋,嫩滑如脂,又娇又软。
王之禅意乱情迷,赤红着眼盯着赵时宜,似乎想要把她拆骨入腹。
作乱的双手一刻都不想离开赵时宜,从上而下拂过高山,掠过平原,又来到了溪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