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禅道:“疏清膏。”
赵时宜是听过疏清膏的,这药膏药效极好,不仅能镇痛消炎,还能祛疤痕,就连宫里的娘娘也待见用这个。药效是真的好,只不过是宫内密制的,等闲人家搞不到。
她背上也有伤,总得在大婚之前去了痕迹,免得青珩哥哥看到了心疼。
她紧绷着的脸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笑嘻嘻道:“秉笔大人能否赏我一瓶?”
王之禅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小九九,挑眉道:“怕留下疤痕?”
她轻轻嗯了一声。
他也没为难她,打开药箱复又拿出一瓶药膏放到了桌子上。赵时宜乐不可支,拿起药膏就放到了袖兜里。
这时小厮在门外喊道:“大人,昭宁公主来了。”
赵时宜嗖的一下从杌子上跳了起来,动作太快,扯疼了背上的伤口,她不顾背部的疼痛,紧皱着眉头快步爬上了拔步床,手一扬就把床前的纱帐放了下来。
流年不利呀,流年不利。怎么每次来王宅都能碰到昭宁公主,自己明明也是受害者,现在却搞的像是不敢见人的外室一样。
纱帘外的王之禅朗声道:“告诉公主咱家在午睡,正午时分不见客。”
小厮身份低微,公主若真心想见王之禅,他定是拦不住的。没一会儿昭宁就闯了进来。
看到紧闭的纱帘,她本就不甚愉快的心情愤怒到了极点。她是有城府的人,不似年轻姑娘那般沉不住气,内心虽然翻江倒海,面上却风轻云淡。
她柔声道:“可否让我见见拔步床上的妹妹。”
王之禅言简意赅:“不可。”
昭宁犹不死心接着道:“咱们认识了这许多年,我自认为比较了解你,却怎么也想不到你会对其他女子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