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出和庶出,那可是有些天壤之别的待遇,别人也会高看一眼,庶女就代表着下贱。

嫡庶的差别,是以前的裴雪兮和方秋,用来施压于裴敬文母子的惯用手段,而且屡试不爽,百用不腻,堵得裴敬文哑口无言。

裴雪兮有多久没说这话了,裴敬文再听到这话,都有些许愣住了,以前他听到可是心如刀绞,明明他才是长子,他才是嫡出,可最后受尽窝囊气的是他裴敬文。

裴敬文一时之间,都忘了怎么回答。

裴雪兮只能自导自演,继续表演下去,继续一刀一刀的捅着裴敬文母子的心窝子,全然不顾在场的白佬。

不顾白佬的存在,只因为以前白佬在场,她们也是这么做的,现在有所改变,有所收敛,倒是不像了。

“就算是再生了个儿子,也只不过是个庶出的,只能用来伺候我罢了。”

裴雪兮继续说着一些难听的话,一些她真的不想讲出来的刻薄话,但是因为方秋爱听啊,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说着那些让人作呕的话。

方秋听得开心了,裴雪兮也适当的停住了,她也累了,演戏真的很累,要有很强的代入感,最重要的是,这个角色她真的不喜欢,可那又是她不可磨灭的曾经。

裴雪兮找了一个理由,撇下了方秋,裴雪兮想一个待会儿,想下场休息一会儿,一直演着那个让她厌恶的角色,让裴雪兮觉得好累好累。

裴雪兮正坐在石凳上,唉声叹气。

身边有个人突然出声吓了裴雪兮一跳,最近演戏演的太投入,容易被吓着,主要原因是怕被方秋见着,若是被她见着了,又要解释个半天,比如她刚刚为什么叹气。

可是裴雪兮又做不到,时时刻刻都在演戏,那太苦了,裴雪兮宁愿选择解释。

“怎么在哀声叹气呢?”

裴雪兮听到问句,立马就进入了沉思,该怎么回答比较好。

“因为总想着要演戏,要演那个我并不想去演的人,还要那么投入,可是她居然还是我的曾经,那么清晰地在我的脑海里,最挥之不去的是我的记忆。”

裴雪兮一五一十的回答,问这个问题的是,不同的人,所以答案也就不尽相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