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白正在做梦,梦到正在吃被送到他嘴边的果冻,软软的,他吃了半天都吃不到嘴里,不由得张大嘴使劲吸了两口,终于吸到嘴里了,果然很软很甜,还不由自主的咬了两口。

司凌觉察到少年主动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直到少年咬了他一口,他才回神。

嘴里充满铁锈的血腥味,岑白把他的嘴咬破了,他这才逃也似的冲出门外,跑到楼下浴室,打开花洒想着刚刚的触感猛冲。

嘶~

岑白下嘴真重,他下嘴唇上都留下了一个牙印。

楼上,岑白正吧唧吧唧嘴想着果冻怎么这么少,这么快他就把果冻给吸完了,他还没尽兴呢。

算了,岑白迷迷糊糊的想着明天就给饲主要果冻吃。

楼下,司凌正泡在冷水里降温。

草,熊猫崽崽也太会撩了。

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等到司凌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

他还怕吵醒崽崽吹干头发才上来。

看着少年张着小嘴,嘴边还有两丝可以的口水,不由得气笑了。

合着只有他自己难受,另外一个当事人却张着傻嘴睡得香香的。

还吧唧吧唧嘴,这是梦到什么好吃的了?

司凌看着少年一无所知的样子,赌气的捏了捏他的小鼻子,也不敢使劲捏,看着少年皱了皱小鼻子,就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