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七八岁的小男孩懵懂地点头。
沈析洛一声哼笑:“老太婆,这孩子是你捡的吧?还是说,你是这孩子的后妈呀?”
贵妇气极了:“你这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不然你安的什么坏心眼啊,这么急着把他教坏,连最起码对劳动人民的尊重都不懂,还在这里谈读书,德育被你这当妈的影响成这样,以后估计只能做个会读书的社会败类。”沈析洛强势胡诌:
“你说扫厕所的没文化?那我现在告诉你,老娘我毕业于f国哈顿奥尔良大学,听说过这个世界名校没?”听说过才有鬼。
贵妇犹豫一秒,刚想回嘴:“我……”
沈析洛立马打断她:“你要敢说没有,就证明你见识少,一个没见识的人就少在这给人指手画脚叽叽歪歪,像小丑一样难看死了!”
“你你你——”贵妇登时被怼得说不上话,她气得指着对方,“你叫什么名字,我要投诉你!!”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给我听好了——”沈析洛挺起胸膛,中气十足地说,“我姓严,叫橘基,你有本事尽管去投诉我。”
“好啊,你给我等着瞧!”
“哼,赶紧去。”沈析洛一拨刘海,表情很是烦躁,“整得老娘都没心情劳动了,喝下午茶去。”说完,直接扭头走人。
贵妇气呼呼地瞪她的背影,缓解了好一会儿才呼吸顺畅,继而拧眉问儿子:“刚刚那女人,说她叫严什么来着?”
记性好的小男孩如实回答:“盐焗鸡。”
贵妇:“……???”
下午,秘书唐钰芯拿着几份文件送去办公室。
严菟将文件翻看了一遍,然后随手叠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