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户式电梯门一开,程蒙立刻黏了上来, 说了回家抱就是回家抱,晚一刻都吃亏。
俞明川只能好脾气地领着她去卧室, 让她乖乖坐在床上, 把外套和高跟鞋脱下。
“臭。”程蒙呆呆地坐在床上, 两只手抓着俞明川的肩膀, 她闻着自己身上的酒气,鼻子皱了起来, 嫌弃地说:“臭。”
“臭?”俞明川:“什么臭。”
程蒙又皱着鼻子吸气,她深呼吸了好大一口,身体往后倒下,若不是被俞明川大掌在后面撑着,当真要摔个脑震荡。
她难受得眼睛和鼻梁皱成一团, 整张脸缩成一颗皱巴巴的核桃。
俞明川这才明白过来,酒鬼是自己被自己身上的酒气给臭晕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最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伸手给程蒙解衬衣纽扣。
白色衬衣很漂亮,胸口有一大片饱满的荷花边随着呼吸升沉,把玲珑的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一身热血,除了那一张清心寡欲的脸,再没哪儿君子。
他知道这薄得像蚕丝,近乎透明的布料下面掩盖着的是怎样的风景。他解得心烦意乱,而程蒙完全不考虑他的苦处,反而为难着他。
她觉得衣服难受,手抓着衣服便往外扯,将衣服扯得乱七八糟,不得安宁。
俞明川只得一边安抚自己,一边安抚程蒙。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程蒙的衣服脱好,抱进浴缸,打开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