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啥时候,只要没事,不就是待在房间之中一整日吗?
梁烟云瞥过玉琅焦急的神色,缓缓摇着头,心中早已经是不耐烦至极。
还是一个人最为轻松啊!
“姨娘,可是要洗漱过后用早膳了,睡了一晚上,估摸着早已是饥肠辘辘了吧!”
玉琅瞧着自家主子除了神色有些恍惚再无其他大碍,脸色也是逐渐红润,便是转身而离,顷刻间自外端过一盆温水而入。
梁烟云正想下榻洗漱,便是被她按住了身子,瞥过玉琅坚定的模样,再想想门外一直伫立着的奴良的背影,只得是在床榻之上完成了洗漱。
事情果然是不妙,昨日之事令众人皆是警觉,以后再想去了这个孩子倒也是难了。
梁烟云抚着,暗自咬牙不喜,抬首间,梁嬷嬷便是端了一歌锦盘而入,其上摆置着一个小小而又精致的盅,一个玲珑小碗以及汤勺,想必是她炖的什么汤吧。
“娘,你怎地来了,王妃那儿少了吩咐吗?”
“烟云,你这般说话,可是在责怪娘平日里不经常陪着你?也是,娘是王妃的贴身嬷嬷,自然是待在凌月阁。烟云也莫是这般了呢!”
梁嬷嬷垂首将锦盘放置于床榻一边的木案之上,小心翼翼地掀开盅盖,一股清香伴着浓郁的草药味儿扑面而来。
梁烟云稍稍一嗅,忽地绷紧了弦,目光锁在梁嬷嬷脸上一刻也不敢放松。
“娘,这是什么啊?你亲自煮的吗?”
梁嬷嬷听此稍是一愣,却也是慈祥之意满满地开口,言语之中并无什么差错:“是啊,为娘大早儿去药庐去抓了些安胎之药,便是炖进了木耳粥之中,第一次这般,尝了一尝倒也是可口,便是盛来给烟云了呢!”
说罢,她便是从中舀出小半碗来,端至梁烟云鼻下,那股混合的香味儿窜入,令她愈发是肯定。
药膳之中被人下了慢性之毒,正是梁烟云体内所含而未解的毒药,而梁嬷嬷却是一直在强调这是自个儿亲手所做,好似是在博得她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