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王爷,方才烟云话语之中难道是有‘诬告’一词吗?这可是王爷自个儿说的。”
正当梁烟云巧笑之时,墨琛忽地扼住了她的手腕,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索性就那般呆呆地对上他的眼睛。
“王爷这是做什么?难道烟云说错了什么吗?若是说错了,王爷同烟云说说便是了,怎地动起手来了,王爷,烟云腹中可是还有孩子呢!昨日烟云差点儿小产,府医令烟云好好歇着。”
梁烟云自知硬的不行,只能是暂且服软并用孩子做赌注了,要知晓墨琛同天子对她腹中的孩儿皆是寄予厚望,想必她这么一说,墨琛就不敢怎样了。
果真,话罢,墨琛拧眉打量了她许久,便是松了手。
梁烟云瞧着手腕上青紫一片,只得是暗自唏嘘。
这个墨琛,到底是要怎么样?难道左晓月一句话他就直奔清风苑?可是,他不是不喜欢左晓月吗?
一切事儿在梁烟云脑子之中纠缠成了线团,而且是极其细的线缠绕在一块儿,如何都摸不出头绪来。
墨琛瞥过那微隆的,只得是将目光落于地上,缓缓启唇道:“奴良,你自知有罪吗?”
“回禀王爷,奴良护主杀人,理应无罪,是王妃太过分,奴良甚至以为,梁姨娘之前溺水之事同她脱不了干系!”
奴良听此抬首,双手抱拳,大义凌然般言语,清冽的话语如同清泉一般驱散了梁烟云心底的阴霾。
墨琛忽地笑了一声,其中的复杂情绪令梁烟云捉摸不透:“呵呵,奴良,你只是一个丫鬟罢了!”
“梁烟云,纵容丫鬟杀害侍卫,对王妃不尊不敬,身怀有孕便嚣张跋扈,按照王府规定,理应受五十大板,念在你有孕在身,此罪责便是待九个月以后再来决断,你可有异议?”
冰冷的话语不容置疑,梁烟云抬首,目光之中倒是多了些许不屑之意。
九个月,呵呵,这个孩子我还不一定给你生呢?
也不知晓以前的梁烟云是不是瞎了眼,才会是看上你来,惹了那么多麻烦事儿不说,反倒是丢了性命,果真是不值!
“烟云不过是个侍妾,是生是死皆是掌握在王爷手中,自然是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