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与现代时代虽然是不同了,不过历史上的教训告诉我们,很多时候,政治联姻可以得到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基于此,古往今来的痴男怨女可多了去了。
她看着左晓月那柳眉倒竖的滑稽模样,不禁一哂,“那么,我就要进去了,我可就要进去了啊。”一面说,一面母凭子贵的一笑,伸手再次小心翼翼的抚触了一下自己的腹中胎儿。
“宝贝,你真是一个无往而不利的武器啊。”一边说,一边就要到里面去。草庐看起来占地面积很大,不知道里面是一些什么路径,梁烟云刚到了草庐的门口就被一个锁子给拦住了。
“奴良,你过来,你看啊,这里有一把铁将军,你是不是?”
“我无能为力。”奴良显然不是爱莫能助,而是不情愿帮助梁烟云,这让梁烟云非常受伤,“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昨天发生的事情你不是没有看到的,我这次过来必有缘由……”
梁烟云一边低微的陈述,一边眼看就要泫然欲泣,女人嘛,面对这样的男人婆最好的武器就是眼泪。
一哭二闹三上吊,男人婆就吃这一套。
果然,奴良无可不可的到了梁烟云的身旁,然后重重的一拳头落在了这锁子上,锁子应声而落,“玎玲”一声滚在了梁烟云的脚边。
梁烟云唯恐等会儿自己进去以后左晓月兴风作浪,给奴良一个手势以后,人已经与玉琅鱼贯而入,到了这草庐里面以后,梁烟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药材的香味,原木的香味,樟脑的香味,故纸堆的香味,这些香味混合成一股一股的熏风,侵入了梁烟云的鼻翼,别人闻起来未免有点儿重口味了,但是对于梁烟云来说,这久违的香味是那样的让人心旷神怡啊。
“好香。”
梁烟云赞美一句,然后朝着一条甬道过去了。
旁边的玉琅一般“哈啾”一边握住了一截蜡烛,用火石点起来。
“啊”的一声,玉琅花容失色,她看到了什么?梁烟云在前面走着都没被吓到,倒是她这样一惊一乍让梁烟云有点儿吃不消。
惊呼完毕以后,玉琅立即移动了一下本就瘦削的后背,挡在了梁烟云的眼前,梁烟云不免一笑,指着前面一个摇摇欲坠的骷髅。
“一看你就没有来过这里,这个啊,在病理学上叫做人体骨骼标本,有什么好怕的,比刚刚门口那个更年期的标本可爱多了。”梁烟云一边说,一边走到了那栗栗危惧的死人骷髅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