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嬷嬷的恶狠狠的点点头,跟着左晓月颐指气使的去了,半路上遇到了奴良,奴良完全没有理会这两个家伙,这让梁嬷嬷很是愤慨。
“这个丫头昨晚……”梁嬷嬷提起来自己昨晚受挫的事情,此刻心头还是惴惴不安,还是心有余悸啊。
“母亲,暂时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她原是王爷跟前的丫头。”
“母亲真是咽不下去这口气……”接下来还说了什么,自然是一些语焉不详的东西,渐渐的让春风给吹远了,此刻,奴良已经将衣服送到了草庐门口,梁烟云握住了衣服,道谢以后匆匆到了内室中。
刚刚已经领教过了这繁琐的曲裾,现在梁烟云终于会给人穿衣服了,而他呢,已经从水中出来了,幸好不算是不着寸缕,这让梁烟云又是想要看,又是谴责自己不应该看。
“我伺候您穿衣服。”一边说,一边站起身,他也是站起身,梁烟云费力的将这一件曲裾给他穿好以后,两人的目光深情的互望,其实,梁烟云更感兴趣的是衣服。
而他呢,则是用那双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着梁烟云,然后在梁烟云完全没有调频的时候,一把握住了梁烟云的柔荑,幸好横亘在两人中间的是一个大肚子,不然梁烟云真是不知道多么难为情。
“我不在,你有没有受罪?”他这样问,显然,就连他都知道梁烟云会受罪的,梁烟云看着他那双认真的诚恳的眼睛,忽然间忽略掉了这人恶魔的本质,“我还好,还好啦。”
好不好,她不清楚,好死不如赖活着倒是真的。
“我问的是孩子!”他这样一说,梁烟云脸上立即尴尬,该死的家伙。好在梁烟云是一个智商高情商高的三高人群,很快就点头,郑重其事而又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说的真是孩子。”
“你昨晚让奴良将梁嬷嬷给丢了出去,这事情以后不要做了。”
“我知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不过她在我的药里面动了手脚……”梁烟云索性将事实和盘托出,他骇异的皱眉,握着梁烟云的手慢慢的松开了,“你疑神疑鬼,梁嬷嬷是你的母亲,一个母亲怎会谋害你呢?”
“你以为我有被害妄想症,我也知道一个母亲不可能害自己的女儿,这事情我也在绞尽脑汁的想着呢,我想,要知道答案可能还需要去尚书府。”
“你有时间可以回去一次,在这里缚手缚脚的话,完全可以四处走走,不过最好不要起别的念头,保护好腹中胎儿才是第一,明白吗?”他训诫的目光望着梁烟云,梁烟云悲催的眨巴了一下凤眸。
“好的,好的,遵命,遵命。”
“你这个药汤很不错,想不到你并不是一无所长。”梁烟云听到这里,立即皱眉,并且迅疾的反诘一句——“王爷也不是一无所长,王爷有很多东西都很长,尤其是一样东西,长的很。”
“哦!”他沉吟了一下,目光中有了神采奕奕的微光,那橄榄型的凤眸带着一种莫名的兴趣望着梁烟云,梁烟云立即娓娓道来,“自然是头发很长,你这个长发及腰啊,所以有句话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