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奴婢不知道,”玉琅也不清楚,不过很快就一笑,“梁姨娘有过目成诵的本事,梁姨娘的判断力稳准狠,梁姨娘的记忆力又是好的没话说,奴婢认为,她啊,是前几天在草庐中熏陶出来的结果。”
“权且这样认为,睡觉了,这里真是风波恶。”
“也对。”玉琅一边说,一边也去睡觉了。
彼时,已经过了酉时,天色逐渐的阴沉了下来,好像有疾风骤雨就要来的样子。那夕月回去了以后,面呈事情,将这些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身旁的女子,左晓月早已经等的急不可耐。
整个人就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边焦灼的踱来踱去,一边望着门口,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终于盼望到了夕月,夕月刚刚进门,就是不停的“哈啾”。左晓月看到夕月这般的浑身湿漉漉,立即皱眉,嫌恶的看着这个自幼就服侍自己的丫头。
“你,这是落水了。”
“可不是!”夕月冷的瑟瑟发抖,左晓月望着茶壶,“自己斟茶,先喝一口去去寒气,此刻,想必那贱人与两个丫头已经魂归离恨天了,对吗?”她一边问,一边站在了窗口。
目光澄明,望着黑洞洞的窗口,这里她生活了将近二十年,二十年中,并没有任何的阻力,她清楚自己是梁嬷嬷的女儿,更想要彻彻底底的取而代之。
终于,这一次他们还是胜利了!
窗外有一束木樨因为长得很是旺盛,居然将自己那茂盛的枝条探入了窗口,然后左晓月伸手,握住了那一株风姿绰约的花儿,看着那花。
此刻,夕月已经喝过了一杯水目光很快的落在了左晓月的身上,黑漆漆的月色下,有一束明明亮亮的光芒,是灯烛的光芒,是暖暖的黄色,刚好落在了左晓月的脸上,因了这一束明亮的光斑,更衬得左晓月肌肤胜雪。
那双白玉一般的柔荑握着一株木樨,倒也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姿态。
“王妃,失败了!”夕月只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左晓月已经一愣,手中的花儿立即丢在了地上,“怎会?怎会失败,你告诉本妃,怎会失败!这砒霜是你买的,这红花也是你放进去的,她们……没有死吗?”
那张雪白的脸被烛光这么一迫,不觉的什么娇艳,倒是给人一种恐怖以及的感觉,“奴婢敢保证,这红花与那砒霜都是奴婢买过来的,并且奴婢早早就已经让人实验过了,这是没有问题的。”
“那么……她们是没有吃了,对吗?”左晓月迫切的望着眼前的女子,夕月只能叹口气,“但奇怪的是,那盘子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这作何解释呢?”
“这……”要说到疑惑,左晓月简直比夕月还要疑惑的多,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不知道过了多久,左晓月狠狠的说道:“难道这药真的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