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看到了母亲脚底上的灰尘,这才叹口气,走到了母亲梁嬷嬷的身旁,给梁嬷嬷斟茶,这才说道:“您去了北山对吗?你如何深更半夜一个人去那地方,简直是危险以及。”这样一说,梁嬷嬷娓娓道来。
“我并不是一个人过去的,还有一个人。”
“是何人呢。”她将热茶给了梁嬷嬷,梁嬷嬷的手颤抖了一下,想要喝茶,不过终究还是将茶盏放在了桌上,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母亲去见了一个人,见了你赵叔叔。”
“赵铭?”左晓月好像只有一个所谓的叔叔,那就是赵铭,梁嬷嬷点了点头这才说道:“你如何还是不得宠呢,母亲想要占你的福。”
“这……”左晓月几乎要哭泣了,但好在还是忍耐住了,“这如何是想要盛宠就可以的,他对女儿从来没有另眼相看过,不是女儿不去盛宠,而是……而是这……力不从心啊。”
“我们家族就靠着你光复旧物了,你肩膀上是有担子的啊,阿月。”梁嬷嬷一边说,一边紧紧的握住了左晓月的手,“阿月,你放心就好,前路虽然坎坷,不过毕竟只要是你走,母亲会在你前行的每一步都将旁边的荆棘与杂草清理一个一干二净。”
“母亲……”再也忍不住,左晓月潸然泪下。
“阿月,好阿月,这事情就拜托你了,一定要让凌王与皇上离心,一定要让赵赫上位啊。”
“赵赫?”她一惊,不禁疑惑的望着梁嬷嬷,紧张的压低了语声,“赵赫是赵铭的亲生儿子,对吗?”这样一问,梁嬷嬷立即摇头,并且同样是压低了语声,用一种切切的秘密的声音说道:“可以说,父皇的另一个孩子。”
“啊!”这秘密让左晓月着实一惊,花容失色中,手中的茶盏也是落在了地上,然后四分五裂,赵赫向来对梁烟云很好,对左晓月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到头来居然……
居然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居然是一条船上的,这让左晓月简直无言一度,愣怔了片时以后,梁嬷嬷说道:“你不用惊疑不定,赵赫必然要做未来的帝王,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傲风国还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吗?”左晓月问,梁嬷嬷摇头,“我如何会那样的愚蠢,这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有时候秘密知道的人多了,哪里还能保留下来,他是我朝的孑遗,只有这一个硕果仅存的皇子啊。”
“这——”左晓月问道:“那么,他自己知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也是不知情,不到万不得已你也不可以得罪他,更不可以与他为难,好吗?你们的事情是母亲的过错,但是母亲也是有苦衷的,你只有真正的接近了王爷,才可以帮助母亲啊。”
“是,是,母亲。”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真的有这样一层关系,那么他们呢?他们现在就是一家人啊,这样一来,倒是不可以谈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