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可能会不堪设想,跟着墨琛到了中,这里已经有人重新将杯盘碗盏预备好了,梁烟云看到又要开始用餐,刚刚那一种气闷的感觉又是升华在了梁烟云的心中,不要了吧!
味同嚼蜡的日子又要来了,真是的!刚刚大庭广众之下,那种难受的感觉,已经侵袭过了一次梁烟云,陪着老爹与朋友吃饭都是如此,更不要说居然还要陪着这个冷冰冰的雕塑吃东西。
看到又是一色的食物,梁烟云站起身来,“我……”
“坐着!”声音冷,目光寒。
“我……”梁烟云到底还是站起身来,墨琛的脸色冷了不少,梁烟云自知理亏,也从这时候开始,梁烟云逃离这个樊笼的愿望开始强烈了起来,不,要给这个面瘫生儿育女,这是梁烟云心里面最为难受的一个伤疤。
敛眸,握住了筷子,在手中玩弄。落在了墨琛的眼睛里面,他冷哼一声,说道:“本王来,你看起来很是不开心的样子,早知如此,本王……”既然知道我不待见您,您就不应该突然过来。
倒像是过来做什么监视一样,梁烟云叹口气,后背一凉,想要说什么,但是终究还是忍耐住了,毕竟面对墨琛,梁烟云是俯首帖耳的小萝莉,说什么都不起作用!墨琛的象征是王权,是高高在上,是任何人的毕恭毕敬。
“有话就说,不要憋在心里,对孩子不好。”他这样说,梁烟云皱眉,“您为何会忽然间过来,让人毫无心理准备。”
“我要是知道你这样不开心,我老早就不应该要你出门,我这一次过来,也算是归宁。”
“你……”梁烟云站起身来,瞪视着墨琛,有一种兴师问罪的样子,手插在腰肢上,做茶壶状。“你总是这样子神出鬼没吗?我们对你都是怕呼呼的,和你在一起我食不下咽,和你在一起我……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冷冰冰的。”
“你说——什么!?”他的语声冷了不少,梁烟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是并没有立即悬崖勒马,而是顺势下坂走丸一样,说道:“我说,你不要每天都这样子冷冰冰的,你这张脸好像……”
“算了,我不说了。”某人看到某人拳头握住了,然后拳头暗暗的用力,手中的金鼎已经开始变形,梁烟云想,要是某人的拳头握住了自己的头颅,自己那黑天鹅一样高贵的头颅会不会……
会不会与这个金鼎一样呢,想到这里,梁烟云不说了。
“为何说一半?”他轻柔的问一句,梁烟云简直以为他要不耻下问了,又道:“你这张脸给人的感觉好像是,人人都欠你一百万一样,你是高高在上的债主,人人都要听你的话,惟命是从,你就高兴了,连我爹爹都怕你。”
“是敬重,为何口不择言?”啊,是敬重啊,但是刚刚看左权那毕恭毕敬的模样,十有八九是畏惧好不好。
“但是这样不好,你要试着笑一笑。”她一面说,一面认真的看着他,出于梁烟云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墨琛握着玉著,淡淡的说了一句与古墓派小龙女几乎如出一辙的话,这话让很多年后的梁烟云都是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