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红花。”梁烟云一边说,一边望着这个老人,老人立即摆手,“没有,没有。”
“葛藤?再不行就是砒霜。”这些东西在别人的手中是毒药,但是在梁烟云的手中乃是可以堕胎的好药啊,不知道为何,屋子里面的几个人刚刚还在交头接耳,但是很快的就作鸟兽散。
梁烟云望着门口的人,奴良抱着宝剑已经颠颠的跟着梁烟云到了药店中,奴良与梁烟云一模一样,到了柜台的位置,说道:“打胎药,一包。”
这掌柜的立即张罗起来,然后给了奴良一包打胎药,奴良笑眯眯的望着梁烟云,然后走到了门口。
梁烟云立即不满了,“你……你厚此薄彼,她买就有,我这里就没有。”
“她有,你没有……你是男人。”这老人一边说,一边挥手,“去去去。”梁烟云气咻咻的,到了门口,望着奴良,“吃死你。”
奴良不理会,梁烟云出门去,门口什么时候多了好多摆摊子的人,有一个算卦瞎子,有一个卖黄瓜的,有一个卖芹菜的,有卖鱼的,多了去了。
梁烟云望着这个算卦的瞎子,看了会儿以后,梁烟云说道:“掉银子了,掉银子了。”这瞎子本能的低头,瞪圆了眼睛,“哪儿呢,哪儿呢?”一边说,一边摸索起来。
“呸,不专业。”梁烟云唾弃完毕,到了卖黄瓜的位置,握住了一枚黄瓜折断了,“多少钱一斤?”
“一两银子。”这人当机立断,梁烟云望着这人,“你不去抢,黄瓜一文钱一两,你这莫非是空运过来的。”
一路上梁烟云不停的拆穿这些人,这些人都骇异的望着梁烟云,到了晚餐的时候,梁烟云到了前面的位置,这是一个门可罗雀的客栈,看的出来里面一定是高消费的,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坏人。
毕竟坏人都是没有钱的,谁有钱还当坏人啊!
梁烟云迈步,到了客栈中以后,奴良已经早早的到了,不知道是从哪里飞过来的,梁烟云看着奴良,奴良抱着一个金灿灿黄橙橙的向日葵恶狠狠的吃着,对梁烟云的不满都宣泄在了这向日葵上。
梁烟云的目光落在了奴良的身上,奴良叹口气,一言不发。好像与梁烟云简直不认识一样,梁烟云看着这个鬼样子,顿时没有胃口吃东西了,折返,到了对面一个客栈中,刚刚到,奴良又在对面吃葵花。
梁烟云就气死了,朝着奴良叹口气,继续走,好在这里是饮食街,梁烟云接二连三走了五家,五家一无例外,刚刚踏入门槛,奴良已经在喜气洋洋的做活招牌,慢条斯理的吃向日葵。
到了巷口的最后一家,梁烟云终于不走了,这已经是最后一家了,再走……已经走无可走了,梁烟云的目光望着这金字招牌,心道,肚子不成了,饥肠辘辘,就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