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梁烟云忍住了那一股抽痛,看着赵赫,赵赫点头,“也对,应该从一开始就从这这里开始查的。”挥挥手,让人将他的飞鱼袋拿过来了,但是刚刚拿过来,梁烟云就挡住了。
“王爷,此事不应该这样做!”
“你最好给本王让开,本王在办案。”墨琛冷冷的望着梁烟云,梁烟云挡在了箭簇之前,让墨琛的目光丝毫看不到究竟飞鱼袋里面是几支。
“王爷,请允许我说今晚的最后一句话,好吗?”
“说。”墨琛怒了,梁烟云也怒了,“这最后一句话就是,您不要对没有亲眼目睹的事情妄下断语,现在我已经说完了,王爷要看就请看。”
赵赫将自己的飞鱼袋给了墨琛,墨琛握住了,长指在箭簇的羽毛上完毕,这才一笑,“果然是三根,赵将军,作何解释呢?”
赵赫目瞪口呆,刚刚也没有细看,现在一看,发现这飞鱼袋中只有三支箭,他更多的是疑惑,倒不是畏惧,“这……外臣真的不清楚。”赵赫没有说任何愿意,没有借口,没有理由。
莫测原本准备发怒,但是耳边还是梁烟云那一句话——“这最后一句话就是,您不要对没有亲眼目睹的事情妄下断语”因此上,墨琛并没有过分的咄咄逼人,目光望着赵赫。
赵赫叹口气,“这一次,看来果真是我军中有了人要谋刺王爷,一开始外臣无论如何都难以置信,现在铁证如山,请王爷发落。”
“铁证如山?何来铁证?本王现在倒是要问一问,你如何鞋子湿漉漉的,这里并没有下雨。”梁烟云惊叹墨琛的目力,事情刚刚发生,他的五官好像都敏锐了一百倍一样。
这时候,梁烟云的目光也是望着赵赫的脚,赵赫军靴确实湿漉漉的,梁烟云虽然不相信事情是赵赫做出来的,但是隐隐约约的线索一条一条的牵引出来,好像对赵赫都不利。
梁烟云的心微微跳动了起来,目光惆怅的望着赵赫,赵赫看着自己的军靴,说道:“刚刚我在后院井边打水洗衣服……”
“啊……”梁烟云跌倒,赵赫啊赵赫,你扯谎都不会,你一个堂堂镇南将军的儿子,你……你自己洗衣服,你以为你是雷锋啊!
“将军真是有闲情逸致,自己洗衣服,这也是可以洗干净的吗?”
“甲胄在身,外臣中馈犹虚,与大多数人一模一样,都是自己洗衣服。”赵赫说的很是诚恳,不过到底还有隐约的触痛,军中,原是要自己洗衣服的,连参将副将与主将都概莫能外。
有人抛妻弃子,有人意气风发刚刚过了十三岁就已经开始参军了,看起来条件是很艰苦的,刚刚的一顿饭,梁烟云已经感触很深很深了。招待王爷与王妃,饭菜都如此,更不要说其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