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咋嚎啕大哭,而农妇的眼泪已经快要出来了,一种非常无力的感觉让这农妇是那样的畏惧,以至于伸手捂住了婴儿的嘴巴。
梁烟云走到了这农妇的身旁,看着怀抱中那显然也是已经吓傻了的孩子,伸手将孩子抱住了,让胡握住了这女子的手,“不怕,不怕,天子脚下,不会没有王法的。”
“我倒是想要看看,王法是个什么东西。”这白狐儿脸走了过来,得寸进尺的看着梁烟云,“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对吗?”
“呸。”梁烟云唾弃。
“这个是银子。”这美少年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腰间将一个荷包握住了,鼓囔囔的,看起来里面的银子很多,这人一边笑着,一边将银子给握住了,然后将手插在了这银子里面。
好像天女散发一样将银子丢在了地上,“刚刚撞坏了谁的东西,现在银子已经赔偿,捡起来给我立马滚蛋,现在我倒是想要与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聊一聊!”
没有人动,场面僵持,梁烟云与这个人对峙起来,梁烟云实在是没有想到本以为人人都会见钱眼开,但是并没有一个人捡起来那些银子,这不但是出于梁烟云的意料之外,也是出于这白狐儿脸的意料之外。
梁烟云抱着孩子,孩子也不哭了,然后孩子颤抖了一下,这农妇立即准备将孩子抱走,孩子绝对不是因为冷而颤抖的。
一般情况,妈妈们都知道,孩子在撒尿之前也是会打颤的,于是乎,梁烟云将孩子抱住了,然后靠近了白狐儿脸,“刺溜”一声,孩子的童子尿已经猝不及防的撒在了这白狐儿脸的身上。
白狐儿脸大惊失色,“你,你这个无知妇人,你居然让孩子给我撒尿,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替天行道的人,撒尿都是轻的,以后走路最好是长眼睛,莫要眼高于顶,你以为有钱了不起啊,来来来,刚刚给你撒尿了,这里也有银子,给你。”梁烟云一边说,一边将自己袖口里面的银子拿出来。
然后丢在了这白狐儿脸的身上,白狐儿脸肺都气炸了,“你!你!你!你这个无知妇人,你这该死的无知妇人!”
“也比你这个眼高于顶的有志青年好多了,百姓们,给我狠狠的揍,不差钱!”梁烟云一边说,一边将自己衣袖里面的银子拿出来,丢在这白狐儿脸的身上,此刻,百姓们一哄而上。
揍人的揍人,抢银子的抢银子,一时之间乱的简直不可开交,梁烟云的目光望着眼前的位置,一片狼藉中,这人怯生生的将脸抬起来,梁烟云看了看,笑,再看,再笑。
然后走了。人们也是作鸟兽散,看这个白狐儿脸以后还敢不敢做坏事情,此刻,梁烟云心满意足的去了,身后倒是有几个人跟着,梁烟云知道,这几个人是跟踪自己的,以便于看到自己落脚的位置。
梁烟云一想,要是真的回去客栈,会给客栈里面的掌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索性来一个一不做二不休,朝着赵赫的虎豹营去了,正好,梁烟云最近也是想要调查一下究竟这虎豹营与梁嬷嬷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