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其实,梁烟云也是图一个痛快,毕竟在现代社会想要做出来这样的举动是万般没有可能的,而在古代呢?梁烟云想要做出来这些简直是很容易,以史为鉴而已,不是吗?
梁烟云的目光望着前面的位置,过了很久很久,将那绵延的目光收拢了回来,望着身旁的女子。“你说,你说啊。”
“阿云,现在我们的敌人已经很多了,你要是再树敌,往后出门去会更加危险的,这些事情不言自明,现在我们更要注意了,你固然是看到了很多人都没有看到的东西,但是你不能指望事情总是让你称心如意吗,对吗?”
“这,不行吗?”
在梁烟云的世界里面,事情本来就应该让自己称心如意啊,非黑即白而已,为何不可以让自己称心如意,梁烟云不解,梁烟云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过了很久很久以后,旁边的小麦这才拍一拍自己枕头的位置。
冷飕飕的,梁烟云到了小麦的被窝里面,两个人面面相觑,小麦这才说道:“你现在想要将这些陈规陋习一个一个给撕碎了,并且丢开,看起来好像是一件好事情,不过这事情做起来是比较困难的。”
“你应该时时刻刻明白,事情不是这样子简单,并且总有一双权利的手在翻云覆雨,你看看你我。”小麦一边说,一边指一指梁烟云与自己的胸口,“我们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女子而已,是女子就应该安分守己,不应该做过分的出格的事情。”
“女子如何?谁说女子不如男,我就不相信了,我要是没有看到也就罢了,既然是我看到了,你还是要我这样子视而不见或者冷眼旁观,我是做不到的,我坚决做不到,我不管。”
“好吧,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要你注意安全,现在已经很晚了,睡觉了。”一边说,一边吹了灯烛。
梁烟云熄灭了灯烛以后,远处的山岗上,一个人这才将沉静的眼眸闭上了,是墨琛,墨琛已经在这里很久很久了,他在观察。
梁烟云的井田制很对,不光是得到了皇上中肯的支持,并且目前看来,大展拳脚也是不无可能,那些绿帽子因为已经百弊丛生,固然是有一两个比较好,但是终究还是让墨琛给下放了。
这些人,是一个都不可留下来的。
墨琛的意思,大概与梁烟云也是一样。要甄选一个真正可以为民做主并且敢于为民请命之人,这人必然是需要千挑万选的,最好是来自于坊间的贫穷家庭,墨琛的目光收回来以后,问道:“今天,调查出来什么?”
“都说王妃成天到处乱走,不务正业……其实,我看王妃每件事情都处理的井井有条,今日,王妃到了私塾。”奴良,身后是奴良,奴良时时刻刻怀抱中都是自己犀利的长剑,为了保证墨琛与自己要保证人的安全。
奴良时时刻刻都是保持着一种安静与警觉,抱着长剑的姿势固然不是非常雅观,不过墨琛毕竟还是任凭奴良这样为所欲为,看起来,她身旁的人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其实,错了!
在墨琛身旁的人,一个比一个还要有闪光点,拿奴良来说,奴良是一个比较厉害的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洞见症结,那双眼睛在黑夜中好似云豹的眼睛一样,亮晶晶的,让人一看几乎就过目不忘。